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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说越伤心，越说越难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林启脸深埋在了她的胸前，感受到她悲伤的颤抖同时，也将她身上独特的气味和触感印在了脑海里。

    池素心身上的味道和林启闻过的所有女孩的味道都不一样，有点像是图书馆里书卷的味道，书卷味道的最深处，又有着一缕不易察觉的少女清甜。

    这时林启突然感觉到自己得吐出一口淤血才会更加好受一点，在池素心身体轻微的摇晃和颤抖中，林启来不及将头偏开，一口吐在了池素心胸前洁白的衬衫上。

    “咳咳——”

    林启感觉好多了，再休息一会应该就能站起来了。

    池素心察觉到了粘稠湿润的触感，起身看到了胸前的一滩血迹，梨花带雨的脸上，天生秀气的眸子里露出绝望的神色。

    “不要...不要...”

    止不住的涟涟泪水，不少落在了胸前的血污上，将深色的血斑稀释晕开，像洁白画板上绘出的血色花朵。

    池素心突然想到，自己有一些话一定要说出来，如果在这种时候不说出来，往后的日月时光里将再也没有机会了。

    哪怕这话非常背德，甚至通篇充满了滑稽感，说出去会被万人耻笑，但这一定是她十九岁生涯中最为在真挚的情感。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

    “林启...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真的...包括上一次吵架，我也没有...没有生你的的气，我是在生自己的气...”

    “我好羡慕她，又喜欢她又羡慕她...”

    “我像个怪胎...只有怪胎才会喜欢自己的...”

    这时小区附近的人靠了过来，林启见状只能打断她的话：

    “心心，先扶我起来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啊...？”

    池素心看着怀里林启那重新充满活力生气的眼睛，定格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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