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百多年前,皇家巫蛊之祸,引得后来丁未事变,天下陷入战乱,藩镇割据,彼此攻伐不休。 北方狄人也趁机犯边、窥伺中原,将战火一度烧至崵州地界。旧崵州城,也是在此次战乱中,一度化为废墟。 幸得中州气运未尽,又有鹏鸟降世化劫,一举破敌,重新收拾了这大好河山,保的夏族宗嗣延续不尽。 刘家,也在当年崵州城重建时,崭露头角,苦心经营近百年,才有了今日之势。 不但明面上垄断了崵州城的绸缎、漕运、米粮等行当,背地里还设赌坊、开青楼、洗黑钱。 今日跟知府、漕司赏文品茗,明天又跟帮派老大称兄道弟,可谓是把黑白两道都玩明白了。 这一切,都离不开刘家近百年历代家主的精明,但也和其背后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此刻,刘府内堂,一个刀疤脸的汉子,正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禀报给上座中人。 他的一众手下,也面露惊恐地跪在堂外,任由风雨吹打,却一言不敢发。 内堂上座中人,是一个看上去约摸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面皮白净,双手纤嫩,似是个养尊处优之人。 他听完堂下人禀报之后,端起桌上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沉吟良久,而后才缓缓说道, “你说那人用了妖术,而且和那个姓孙的似是旧识,是吗?” “禀老爷,是、是、是的……” “看你这怂样!长了个凶相却这般不中用,稍一吓唬,你就口齿不清、期期艾艾。” 座中人虽嘴上如此说,但脸上却不见丝毫怒色,反倒是极为平静、冷淡。 “……”堂下人听此,一时不敢答话。 “下去吧!” 座中人也无动作,只是口中轻轻说道,然后又轻抿了一口茶水。 “是!老爷!” 堂下人顿时如释重负一般,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退至堂外,带上一众手下离开。 内堂中,又恢复了寂静,只剩门外雨水淅沥声传来。 良久,座中人才缓缓开口,似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一般,说道:“你怎么看?” 他话音刚落,一个人影好似凭空浮现一样,出现在他身侧,在一旁的椅子上缓缓落座。 人影坐定,略一思索,开口说道:“我们在崵州城经营如此之久,也没有做什么大动作,想来不会引起正道其他人怀疑才对!” “不好说啊!当年之事,本就引人起疑,其他宗门不动,怕是自持清高罢了!谁知道暗中会不会派人来此调查。”中年人说道。 人影轻轻抚了抚下巴,说道:“是不是我们操之过急了?” “也许该等那姓孙的死了,我们再顺理成章的收了他的店才对。不过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先让人去探查一下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