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磨蔓儿 !你是弓长栾还是立早栾呐?【求订阅】-《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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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啊。”

    “小时候我可背过。”

    “那玩意随便背呀。”

    齐云成看向观众,一句句开始倒磨。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朱秦尤许、何吕施张、孔曹严华、金魏陶姜、戚谢邹喻,柏水窦章、云苏潘葛、奚范彭郎、鲁韦昌马、苗凤花方、俞任袁柳、酆鲍史唐……”

    一段口齿干净气口不乱的百家姓出来。

    下面观众齐刷刷的掌声。

    虽然很多演员都能来,但也是功夫。

    念了一会儿,齐云成不可能真念完,搭档的栾还在后面呢,于是转头问一声,“你是哪句来着?”

    “宁仇栾暴哇。”

    “哟,是有!”齐云成明白过来后,双手一拍,“冤枉人家了。”

    “可不嘛。”

    “说了这么久,我一直拿他当那个俄罗嘶人了,是有这句宁仇栾暴。”

    “是!”

    陡然齐云成握向自己搭档的手,稍微客气一点的问,“您就姓宁仇栾暴??”

    哈哈哈哈哈!

    正握手呢,栾芸萍不乐意了,一下给他手甩开,“我还俄罗嘶人?我四个字的姓是吧?”

    “那你是?”

    “我是宁仇栾暴里边那个暴。”

    “哦,小暴,他就是小暴。”齐云成指着栾芸萍。

    “我姓栾。”

    “你自己讲出来的。”

    “我可有点不高兴了啊。”栾芸萍故意给出几分情绪来。

    齐云成这才去安抚一下搭档,“知道你姓栾,叫栾芸萍,是你吗?”

    “是我啊,我的艺名。”

    “之所以这样也不怪我,我对你这个艺名不太了解,原名我熟悉。原名也姓栾,俩字。”

    “对呀。”

    “叫什么?”

    “我可说了啊。”栾芸萍展露笑容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后口齿清晰的给出两个字,“栾博。”

    齐云成:“你看多好啊,一听这名字就是有钱人。”

    栾芸萍:“怎么听出来的?”

    齐云成:“栾博基尼嘛!”

    “这包袱好!”

    大堂中满是笑声。

    而在动静中,栾芸萍有一点生气,点指道:“那车叫兰博基泥,我叫栾博!!”

    “别嚷嚷。”

    齐云成打住他的情绪,同时话语口加快,“我看你马上要猝死的感觉,千万不要激动,怎么了你这是?我这介绍介绍让大家加深印象,你通过咱们反复的这么介绍,这么磨蔓儿大伙儿都记住了。

    诶,下回在天精见着你,就知道你叫马凤英了。”

    哈哈哈哈哈哈!

    陡然大礼堂又一阵阵的笑声传出,绝对说明包袱是响了,笑得很开心。

    至于不了解的,也能听出乐来,因为全程解释的很清楚了,节奏也非常好。

    “这段磨蔓儿可以啊,每一个包袱点我虽然都知道,但到了的时候都感觉到乐。”

    “他们是少马爷说的新人吗?难怪刚才少马爷还专门的要捧啊,着实有几分看头。”

    “活儿确实好,听着舒坦!!”

    下面一句句都是听到这活时一些人嘴里下意识的感叹,因为少马爷提点过了,他们自然得注意。

    没想到是可以。

    不过天精大礼堂两千左右真全部是上了年纪的老相声迷?

    不可能。

    也有齐云成自己的粉丝,知道他要参加少马爷专场然后来天精,或者天精本地的粉丝过来观看的。

    看到这一幕。

    他们就好像觉得齐云成被换人了一样,因为在他们眼中的齐云成已经和损人挂钩了。

    外加上网络传播的大多都是他爆火的损人段子。

    像之前小剧场默默无闻时候的表演很少传出去,所以正正经经的来一段磨蔓儿听得熟悉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刮目相看。

    反正是再一次感受到了德芸社弟子的能耐。

    现在不是后世德芸女孩的时候,没有能耐,光凭借颜值捧不起来。

    而后世就得另说了。

    毕竟什么破梗都能火,别说专门去捧的人,外加上一点好看,起来大火也是一样的。

    所以后世都说岳芸鹏被捧没什么基本功和能耐,齐云成自己都是不认可的,至少岳芸鹏没有给云字科这个字科丢脸。

    不过此刻的相声依旧得继续。

    同时伴随时间的流逝也入了活。

    ……

    “我现在在大剧院演出,好家伙,火爆的不像话。咱们今天大礼堂最贵的票价也才几百吧。

    我们那头一排……”

    “多少钱?”

    “头一排四千八!!”

    栾芸萍双手比划了一个四,比划了一个八,“你这都天价了。”

    齐云成话语加重,“还天价!!你得看值不值啊,听戏的观众不在乎钱,看的是艺术。

    我还亲自定戏码,得对得起观众。

    连演三天,头一天我是连环套。”

    “诶,这还真好。”

    “清朝戏,连环套窦尔敦,坐寨、盗马、拜山、插刀、盗钩!这大花脸,你来得了这个吗?”

    “我肯定来不了啊。”

    “于魁治,来,你把他喊来,他弄得了吗?”

    提到人物了,下面坐着的李盛素满脸的笑容,今儿可不来了嘛,不过又走了。

    当然她也了解,表演的时候压根无大小。

    栾芸萍开口,“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旦角儿吗?”

    “旦角儿为主,你们说相声的也是一样,逗哏的也会捧哏呐,捧哏的也得会逗哏。”

    “这倒是。”

    “我全活呀。”齐云成掰着手指头数,“生旦净末丑、刷戏报、扫后台、擦地、扫地、倒痰盂、买饭我都行啊。”

    “好家伙,会的够多的。”

    “全活呀。”

    “那第二天呢?”

    “第二天新鲜。”

    “什么戏?”

    “我演四郎探母带回令!”

    “那第三天呢。”

    齐云成高兴了,“第三天来点特别的吧,三堂会审。”

    “诶,这是旦角戏,你演谁?”

    “我演……杨四郎。”

    “不对啊,你二一天演的杨四郎,第三天你演谁?”

    “我没卸妆。”

    “这跟卸妆没关系,到底演谁。”

    “第三天我演那三堂会审呐,前面起解,后面大审。”

    “我问你演谁!!”栾芸萍不得不放慢话语,生怕搭档听不明白。

    齐云成双手背在身后反问一句,“剧中人物?那你猜吧?你绝对猜不着,你要猜着,咱俩掉个儿,我是你儿子。”

    一说栾芸萍懵了,“要不掉个儿,你是我爸爸是吗?”

    “诶,客气了。”

    “什么就客气了,你不说我就楞猜了?”

    “猜吧。”

    “三堂会审里面你演那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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