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子汉皮糙肉厚的也不在乎这一点半点的伤来。 郑氏站的又不远,下头的人出来进去的总是会掀帘子,是以何氏也能听见郑氏在那发脾气,只是此刻却也没心思管。 再则说,她也想知道,沈秋河到底为何突然间就病了。 另一边,夜里的时候乔文清也回来的晚了,一直等着侯府晚膳都撤了,他才回府。 不过没回自个的院子,而是来寻乔故心。 乔故心用了晚膳,因为外头冷也不好出去转转消食,就站在桌子前作画。 正好就画着妆奁盒子,以及上头摆着的,薄如蝉翼的玉石胡蝶。 听着下头的人说乔文清过来了,这才将笔搁置到一旁,“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乔故心说着让念香将炭火挪到中间,乔文清从外头进来,身上必然发凉。 “刚从褚府回来,便直接到了阿姐这了。”乔文清随口答了句。 他这一说话,带着一股子浓浓的酒味。 乔故心让人去熬了醒酒汤,一会儿给乔文清喝下。他们同榜题名,得了空小酌几杯也是正常。 乔文清伸着手,让炭火暖着自己,“母亲可知道柄哥儿那边的事了?” 乔故心点了点头,“已经禀与母亲了,母亲说这事既然夫子都出面了,那咱们便就不多言了。” 如若正常情况,肯定要备下薄礼去解家一趟的,如今夫子都论了是非对错了,他们自然不必在维持表面的平和,免得让人家觉得侯府炫耀。 顾氏这么说的意思,那便就是不怪罪乔文柄了。 乔文清点了点头,“我之前同阿姐说的举子的案子,褚兄已经禀与东宫殿下,估摸明日就会出发。” 原本想问问乔故心要不要过去送送,可现在已经不好再多言。 “这么快?”乔故心惊讶的问了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