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只是这话说完,又觉得不对。 乔故心已被赐婚,他总不能像之前那般随意,随即干笑了一声,“文清是我的兄弟,我不怕这点小事的。” 赶紧将视线收了回来。 乔故心看了一眼褚翰引的背影,眼神微转。只是所有的思绪都压了下去,目不斜视。 只是手却不由自主的握紧,眼睛慢慢的变红。 世上的女子,大约没有人能不希望,有一个贴心的夫君。 脸上强迫自己的挂着笑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世上的人大约是没有能十全十美的。 乔文清在上面说着,下头的人听的认真,不过一屋子人都坐着,只有乔文柄站着。 无论如何,在学堂打架总是不对的,该受到惩罚。 都快到子时了,这边才散了。 原本是一起要去后院歇着的,褚翰引却让人拿了自己披风过来,“我得赶回去,先走了。” “怎么这么急?”乔文清不由的皱眉,这天又黑又冷的,路自是不好走。 褚翰引还是先笑了几声,“兵部现在忙得很,我这若是告假肯定会让人不满。” 给人感觉刚去任职就不实在,即便是顾家表哥在那也不能护着他的。 自己,也没有资格让人家护着。 “可如今这已经到了宵禁的时辰。”乔文清还是不放心。 褚翰引却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银钱到位了,也就无碍。” 同朝为官,彼此留余地他日好相见。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说小题大做非要有个什么结果的好。 所以,也不必太担心。 话都这么说了,乔文清也不好说旁的,总不能耽误了人家公务。 只是将人送出去。 由月带路,乘着星辰而来又乘着星辰而去,冰凉的秋日带来了风风火火的热情。 乔文清看着褚翰引离开,心中忍不住感慨,这若是自己的姐夫,该有多好? “天有些凉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还是乔故心先开口,打断了乔文清的沉思。 一脸的淡然从容,仿佛没有深想褚翰引过来的缘由,也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感叹一二。 这边是家眷住的地方,乔文柄见他俩安顿好了,便要回自己的舍屋里住着。 “我送一送你。”乔故心拿了披风出门,手里拎着灯笼,将脚下的路照的亮亮堂堂的。“今这闹的哪一出?”无人的地方,她小声的问了句。 解公子这人心眼小爱嫉妒人,乔文清那时候便就这性子只是从来没闹过这么大。怎么偏偏今日,就闹到这般地步? 乔文柄撇了撇嘴,“大姐姐知道我的性子,素来不是个爱吃亏的。” 他来的第一日,解公子就在那不阴不阳的说话。乔文柄当日便可以与他论个是非,只是诚如乔文柄自己所言,他这人性子就是这样,记仇还小心眼。 早就在河边的时候乔文柄便讨厌了他,如今对上了,与其时不时防着这个小人,倒不如主动出击。 毕竟,乔文柄很是清楚的了解,他没有乔文清的学识,不可能压的住解公子的。 所以,乔文柄当时就忍了。 世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一瞧乔文柄不爱多言,他肯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乔文柄。就算是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这一次乔文柄爆发,自在情理之中。 解公子不知道乔文柄的实力,以为人家是软弱的书生,结果没防备被人嗯在地上打。 平日里他那些狐朋狗友,此刻看乔文柄发了狠,一个个也都不敢上前了。毕竟,诚如夫子所言在这里没有家里的背景,全都是一样的学生,只靠成绩说话。 乔文清靠自个的本事考上了状元,便是所有书生都不敢惹的。状元家的阿弟,谁不顾忌点。 而且,乔文柄还特意说了句,“你以为这是你们侍郎府的后花园吗?” 这下更是给解公子提了醒,他每次都能欺负乔文柄,这次挨了打没面子,便就会没理智的讨回来。 而夫子最讨厌的就是,仗势欺人的人! 只能说解公子的表现,果真不辜负乔文柄的很。 听了乔文柄的解释,乔故心不由的叹息。此事也不能说乔文柄做的不好,他本就是庶子,自要比别人更有心思。 预先取之必先允之,是兵法是策略。只是这个年纪用在同窗身上,总是有些狠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