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褚公子有大抱负,他日必能青云直上,为国为民做一番事业。”乔故心点头,总是要说上几句。 褚翰引哼了一声,“那日刑部右侍郎对乔大姑娘不敬,我原是要出头,可是奈何父亲不敢,有父如此乃是我的羞耻。” “兄长醉了。”冯兆安听着褚翰引越说越离谱,尤其这话不能在外头说出来,赶紧开口打断。 却不想褚翰引却摆手推开了冯兆安,“我没醉我一点都没醉。”说着眼泪竟落了下来,“大丈夫该志在四方,我又不是念书的料,多少次想从军奈何父亲不许。你们是不知道,当日沈大人的匕首刺穿那刑部奸贼的马匹时候,我有多羡慕,如若我有那本事,匕首定要放在贼人的脖子上!” 褚翰引说这话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发泄着自己现在无能无力的感觉。 人都说最无用处是书生,尤其还是褚翰引这种性格。 他吃了点酒再加上心里不痛快,这酒自是上头也快,可旁人却清醒着。 今日两个人下山,肯定少不提乔大姑娘,冯兆安这才知道,原来大理寺的沈大人是同乔大姑娘有婚约的,人家沈大人那是替未婚妻出头,褚翰引这个时候说什么要动粗,越想越觉得这话说的有失妥当。 冯兆安立刻站了起来,“兄长吃了酒糊涂了,失礼之处还忘乔大姑娘海涵。” 乔故心自也不会多想,反而在褚翰引的身上,看到了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随即起身还礼,“冯公子多虑了,褚公子真性情,将来必然榜上有名,成为一方百姓的庇护之官。” 下头,沈秋河回到府中草草的用了膳,便领着王四出来办公。 今日刑部突然动手,大理寺这边竟是一点消息都没得。 “如今刑部行事越发的乖张了。”盘查完菜市口,王四不由的骂了一句。 明明是三司共礼的案子,却不想竟成了刑部自己说了算了。 今日斩杀的官员,不能说是清白,但是证据却也没有查够,若按照律法来办,万万到不了这个地步。 沈秋河冷笑了一声,“右侍郎的长子,也碰了赌了?” 突然,沈秋河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今日他们查到乔文柄的事,顺带也知道里头竟也有右侍郎的长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