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文四宝拉着警灯在前方开路,一路上数量警车开得飞快,驶向了押送车失联的路段。 文四宝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就在刚才,法警押送陈家洛的车辆失去联系了!” “失去联系了?”徐天南问道:“最后一次通话是什么时候?” 文四宝道:“法院的押送车今早9点从看守所出发,最后一次通话是在20分钟以前,当时车辆正经过鸭子坝水库,然后就失去了联系。” 鸭子坝水库位于漠北看守所与市区之间,那是一段很偏僻的郊区道路,根本没有任何的监控路段,若在这种地方失去了联系,也不得不令人怀疑其中是否出了意外。 很快,文四宝带领着数量警车就来到了事发地,水库周边的道路按照设计规范,比两旁的荒地高出了一米的高度,因此两旁荒地因常年湿润,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 “在那里!”慕容水远远就看见了在一片杂草中翻倒的依维柯大金杯。 几人冲下路基跑了过去,发现押送车的车门已被炸开,但车内空无一人,徐天南透过车门向内部看去,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甜味,于是对文四宝道:“是乙醚!咱们的人应该还活着,快去找!” 文四宝立刻命令众人道:“快!快!分头找人!” 徐天南随后又检查一番车辆外围,发现在车辆的两个前轮处被卷入了一条宽度约30cm的金属破胎器,看样子是车辆在快速行驶中压到了这个破胎器,随后失去控制坠下了路基。 徐天南分析道:“对方使用了仿制的警用破胎器引发车辆侧翻,但是从这个破胎器的焊接工艺来看,对方应该是专业的工程制作人员。” 文四宝愤怒地道:“肯定是陈炎找人干的!这家伙也太大胆了,竟然劫囚车!” 徐天南却沉吟道:“四爷,恐怕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怎么?”听到这话以后,文四宝立刻警觉地问道。 徐天南道:“发现暂时没有,但是我认为就这次法院的判决来说,应该是对陈家洛很有利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法院真的判决陈家洛误杀成立,但也罪不至死,因此我认为陈炎完全没有必要冒这么大风险来救自己的儿子。” “这!这里!” 一名警员大叫着,众人循声赶了过去,眼前一幕却惊得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 堤坝旁,五名晕倒的法警横七竖八地躺在杂草中,然而就在他们身边,赫然竟是倒在血泊中的陈家洛。 陈家洛死时面目狰狞、眼睛瞪得很大,似乎临死前还在奋力顽抗,但咽喉部位的伤口却直接割断了喉管,可想而知在他临死前曾遭到了多大的痛苦。 “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四宝一边说着,一边在陈家洛的尸体周边查看,突然将目光放在了尸体囚服的口袋中,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东西,发现竟是一块白色的小木牌,木牌上用黑色的毛笔写下了一个“斩”字,下方还有一句简短的小字——杀人犯陈家洛。 “亡命牌?”徐天南突然自语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种东西?” 文四宝纳闷地问道:“啥牌?干啥用的?” 听到这话,慕容水也立刻想了起来,应声道:“对对!老大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以前电视剧里放的,古代刽子手行刑时用的东西吗,就叫亡命牌!” 亡命牌是古代犯人行刑时所用的铭牌,通常插在犯人脖子后方衣服内,上面要写清楚犯人的姓名与犯事缘由避免错杀,等到正午时分监斩官一声令下后,刽子手便摘下犯人的亡命牌,此时也就宣告着行刑的开始。 但这种行刑方式早在民国末年就已被淘汰,正如同前朝的剑不得斩本朝的官,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凶手,竟喜欢布置这么一出仪式感十足的凶案现场?而凶手到底又与陈家洛之间有什么关系,这也使得文四宝完全摸不到头绪,于是问道:“天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明白。” 徐天南道:“我看明白的也不是很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