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布吕歇尔这边的统一指挥可比胡德那边要好办多了,毕竟在这两年多里,尤其是德意志战败前最后半年里,布吕歇尔的舰娘们已经联合着希佩尔号和欧根号上的舰娘们,策反了几乎全部的公海舰队舰娘。 尤其是陆易在这个世界上第一艘战舰的布吕歇尔,哪怕希佩尔是大姐,欧根名头更大,但就是安娜和蕾娅目前掌握着公海舰队的领导权,指挥着一票战列舰、战列巡洋舰、重巡洋舰等等,第一时间朝着深海舰队开炮。 话说你们原本也没想着去投降是不是,哪有去投降的舰队还带了满船的弹药的? 和深海战斗的初期,深海舰队的表现让英德法三国舰娘们松了一口气,这些看上去很不好惹,恶意满满的深海战舰们,在实战中的表现却很让人失望。 别说和拥有舰娘的战舰相比了,就连完全由人类操纵的战舰都比不上。 机动僵化,开炮缓慢,反应迟钝,就仿佛是一群海军大学一年级生连磨合都没有就被赶上了一艘锈迹斑斑的战舰一样,十分容易对付。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观战的温斯顿爵士是长舒一口气的,要知道,他都做好在沉掉最后一个法兰西舰娘之前,大英帝国决不投降的准备了。 现在看战况这么轻松,他甚至还有心情笑骂那些深海:“都是一群猪罗,就是让伦敦里的流浪汉来操舰都比她们要表现得好。” 但是随着战斗的进行,温斯顿爵士就没有这样的乐观心态了。 因为他发现,无论英法德三国舰队消灭了多少漆黑纹路的深海战舰,被包围在中心的深海战舰的数目却没有一点减少的迹象,三家的舰娘通力合作的最大战果,无非是让这片海域的深海战舰数目也没有增长。 “这简直就跟非洲的蝗虫一样,根本杀不光!”温斯顿爵士现在没有刚刚的好心情了,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黑雾缭绕的海面,恶狠狠的说到。 胡德面色平静:“不,还是有效果的,爵士先生,从布吕歇尔号来的通讯说明,我们做的不是无用功,我们消灭掉的每一艘深海战舰,都是在消磨这片海域的深海力量。” “我们成功地让这些深海战舰在还没有学会战斗的婴儿阶段就被消灭掉了,不然的话,我们帝国面对的就是一群悍不畏死,数量惊人的能和舰娘掰手腕的深海战舰了。” 毕竟一群新生的深海,和一群老兵的深海,到底哪个难对付显而易见。 温斯顿爵士耸耸肩:“好吧,但是我们的弹药还够吗?” 毕竟这个时代的海战,哪怕是战列舰,消灭掉一艘同等的对手,都要消耗掉十分可观的弹药量,两艘战列舰往往对轰到弹药告罄也无法消灭掉对方。 当然,在这个有舰娘存在的世界里还好一些,因为舰娘的存在,战舰的战斗力要比历史同期大不少,但每艘战舰的弹药量也是固定的,看现在的消耗速度,真的不知道是弹药先消耗干净,还是深海被磨干净。 “来自布吕歇尔的联络,无限之环本部的支援部队已经抵达战场,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深海的核心从海底逼出来,最起码要把她逼到距离海平面近到援军可以发动进攻的距离。” “援军?!”温斯顿爵士愕然,他左右看了看:“援军在哪?” 胡德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天空,脸不红心不跳的,一点也没有欺骗自家海军大臣的负罪感:“她们说在太空待命中。” 温斯顿爵士脸颊抽搐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只不过他心里倒是真的在认真思考帝国和无限之环的关系了。 毕竟他是海军大臣,这个职位最起码要具有相当的军事科学素养,他十分明白,一个刚刚造出来能飞500公里时速,高度不过8000米的飞机的国家,和一个轻轻松松就能将军队派到太空的势力,那是完全没有可对比性的。 如果无限之环的援军真的是从太空下来的,那温斯顿爵士觉得,他刚刚想的一些小念头都可以扔了。 这玩意儿比德意志的齐柏林飞艇威胁可大多了。 就在这时候,轰的一声,一发炮弹砸在了处于战列线首位的胡德号身上,胡德脸上不可抑制的有一些痛苦之色。 “没关系,是十二英寸炮弹,威力不大,但是,啧,对舰娘有腐蚀性。” 温斯顿爵士也有些慌了,怎么好好地突然就挨炮了?那些菜鸟深海有这个能力吗? “不是菜鸟深海啊,观察哨,汇报情况。” 【是!女士,刚刚出现了新品种的敌人,和之前的战舰形态的敌人不同,那是以人类女性形态,穿戴不明黑色机械装置立于海上的敌人——等等,那,那是加拉蒂亚号的舰娘???】 加拉蒂亚号? 那不是在日德兰前哨站里就沉了的巡洋舰吗? 身为海军大臣,温斯顿爵士对皇家舰队的每一艘战舰都如数家珍,正因如此,他记得,加拉蒂亚号早就沉在冰冷的北海里了,他不敢置信的对话筒的另一边问道:“你没看错?确定是加拉蒂亚女士?” 【阁下,我向上帝发誓,绝对没有看错——因为我过去就是加拉蒂亚号上的水手,我确定那就是加拉蒂亚女士。】 胡德接上话:“而且在加拉蒂亚身后,那个半透明的,正在哀嚎的身影,应该就是她原本的舰长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