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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建议我换掉化工厂长。”吴青山问：“孔局的意思，能不能动？”

    “侯局长的人吧？”孔令旗问。

    “对！”吴青山回道：“我接手之前，人就已经安排上了。”

    “你觉得能力怎么样？”

    “不怎么样！”吴青山摇头：“顶多只是个超市经理的料，管理化工厂那么大的摊子，他真不行！”

    孔令旗沉默了一会：“那就给换掉！”

    “侯局长那边怎么办？”吴青山问：“不是会得罪人？”

    “为了不得罪人，宁可毁掉整个化工厂？”孔令旗看着他：“出份文件，找个合适的人过去！”

    “不如先放一放。”吴青山说：“考核化工厂内部的管理人员，从中提拔。过些日子，再把厂长给换掉。”

    “挺好！”孔令旗点头：“不会牵扯到秦晨，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选拔管理人员！”

    朱宏开着车，秦晨坐在副驾。

    “秦总去了趟化工厂，那边多半会活起来.”朱宏说：“我看厂里的人都惊呆了！”

    “你觉得真能救得活？”秦晨问他。

    “有秦总出手，还能救不活？”朱宏很有信心！

    “很多东西不改，还是不行。”秦晨说道：“市场竞争，他们不行！管理企业，他们不行！人事任用，他们也不行！成堆的麻烦摆在那，别说只是去看几次，就算我常驻，也还是搞不活！”

    “要是搞不活，正宏可不就亏大了？”朱宏错愕：“花费了那么大的代价，给他们换包装、做宣传，还一次吃下积压的商品。没有好几百万，都干不下来！”

    “哪用这么多！”秦晨笑了：“煤矿正式工十万人不到，临时工也差不多这个数。积压商品算二十万。广告投入，很多是我们自己可以做的，成本也就压缩下来。需要广告公司的地方，其实不多！”

    “秦总打算怎样投入广告？”朱宏问他。

    “商场、超市先拿下展柜。”秦晨说：“再铺开广告，像楼梯贴、小脚丫、旗招之类的，能做多少做多少！”

    “旗招和楼梯贴我知道。”朱宏茫然：“小脚丫是什么？”

    “印一批脚丫形的贴纸，从商场、超市入口往里面贴。”秦晨说道：“一直贴到商品展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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