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琅琊王氏-《夫为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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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还有力气调侃,江呈佳顿时觉得无语,三两下拍开他纤长的手指,迅速跳下床榻,指着他骂道:“我要是真抓来一只炸了毛的野猫同你共处一室,看你熬不熬的过今夜。”
她又气又无奈,不想再瞧他面对自己一身伤,却还强撑着,故作无所谓的模样。于是,扭头便朝屋外走,不想继续理会这不识好歹的青年郎君。
宁南忧靠在软枕上,见她气冲冲离开,便无奈的摇了摇头,扭头望向帐顶,想起方才王府中发生的一切,不知不觉中失了神。明明是一双星辰目,却像是被夺走了光芒一样,空洞无神。
他闻着鼻间萦绕的浓郁蜜香,大脑渐渐发晕,困倦再次涌上了头。许是知晓江呈佳就在外头,他心内安然了许多,合上沉重的眼皮,便辗转睡了过去。
江呈佳冲出屋舍,靠在门外砖墙上,强行平复着心情。
她坐在廊下发呆,孙齐风尘仆仆从郊外赶来,见到她,满头大汗的作揖行礼,不敢先入屋,等着她的嘱咐。
谁知,却听这女郎懒懒的嘱咐了一句:“孙大人只管进去为君侯诊治便是。我便不进去了。”
孙齐有些发愣,似乎没想到她这么说,僵持了一阵,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下官遵命。”
他推门而入。
女郎则继续留在廊下低阶等候。
直到夜幕降临,孙齐都守在宁南忧身边,未曾出屋。府内奴婢却是一波又一波的从卧房中出来。
终于,黑洞洞的游廊深处传来了一阵憨厚而沉闷的脚步声,凭栏而坐的女郎这才动了动身子,朝传来声音的甬道望去。
吕寻大汗淋漓的从府外而来,径直奔向门口守着的女郎。
江呈佳扶着栏杆站起,轻声问道:“怎么样?打听到情况了吗?”
吕寻点点头,上气不接下气道:“属下特地寻了几个机灵的去打听了一番,花费了些时辰,才知晓原委。”
“君侯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女郎黑着脸,廊下两边暗悠悠的烛光照不清她的眼神。但却令吕寻莫名觉察到一股腾腾杀气。
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咽了咽喉结道:“今日...淮代王并不在府内。责打君侯的...是淮王后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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