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想要我侍寝么-《穿越还当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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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极致!仲孙煌铘是深沉到了极致,公孙澈是清透到了极致,简正逾是正气的极致,而慕容轻云,则是明媚的极致!无声叹息着,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无论是怎样的情绪,到了极致便已是虚幻,为什么我总是会碰上这样的人呢?看不清,摸不透呀……

    “小优姐姐?小优姐姐?”

    我回过神,只见众人都是一脸讶异地看着我,一旁的达伊娜正拿着一张造型奇特只有三根弦的琴。

    “呃,抱歉!这……是这把琴?这是什么琴?”

    “是呀!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琴,听说这琴能弹出令风也息止的乐声,很厉害的!”她笑眯眯的捧着琴,一股神往。

    听说?难道她自己没有……也是,怎么看她也是属于那种只喜戎装不爱女红的马上女子,要她乖乖坐在那里学弹琴恐怕是太过为难了。

    接过琴来放在几上轻轻拨弄,我皱眉看向慕容轻云:“但是……这琴我不会弹。”

    “我教你。”他笑的毫不在意,仿佛这是多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打算教几天?”要笑不笑的斜眼轻瞪,他真当我是那些乱七八糟小说里的天才,教—遍就会?

    “一理通,百理明,这种琴与你平日弹的也只是大同小异,无需担心。”

    说得倒轻松!清冷一笑,我说:“那开始吧。”反正赶时间的是他们不是我,来不及也只能怨他太过自作聪明。

    他自信引笑,向达尔摩等人道:“时间紧迫,授琴不宜分心,各位请先出去一下。”

    于是,只一瞬间,清场完毕。就连一脸渴盼的达依娜也是乖乖的毫无异议的在他话落后离去,看来他的话还是有那么一点分量的。

    花了大半天时间,正正赶在日落前来到白月族的部落,背对着夕阳的身影在身前被拉出长长的阴暗。

    在离部落不太远的地方拉停马步,我目测了一下距离,不太放心道:“你确定这里就可以了?不用再过去一点?”

    “嗯。”安坐于身后的人双手圈着我的腰,令我可以安稳无虞的端坐于马背上。“给,放平稳了再弹。”

    “哦。”接过他递过来的琴平放于身前经过改装的马鞍上,我问:“要弹什么?”

    “随便,你高兴。”身后不负责任的回覆令我皱眉,不过无可否认的是可以随心所欲确是最令我高兴的。

    微凝神,落指处,琴弦被勾拨出苍凉的韵律,压低了声音,我用仅仅只能让身后人听到的声音轻唱:“拔剑问天/击碎长空/天地间/风起云涌……醉酒纵马/快意恩仇/红尘中/爱难独钟……抛一切恩怨情仇/笑问心何去何从/一切随风……共一段人世风光/只愿你生死与共/相偕白头……”

    当指尖触及琴弦,慕容轻云按在腰间的手突然变热,一股暖流缓缓渡入,顺着我的手融入琴音之中,飘摇着轻轻远去。

    “红尘中,爱难独钟……”身后传来他低低的喃念,半晌,他幽然道:“这就是你的写照?爱难独钟……既是爱难独钟,又如何与人相偕白头?”

    浅浅地勾起一抹笑,我轻哼:“抛一切恩怨情仇,笑问心何去何从,一切随风……”

    身后人一颤,手上一紧,“小优!”

    就在此时,白月族方向一群人伴着漫天的沙尘席涌而来,当他们停在我们身前十步远处时,我又轻轻地拨弄了两下琴弦,才在慕容轻云的提点下漫不经意的用有些怪异的音调笑道:“月族长大驾,妾代家主向族长问好。”

    啧啧,这种奇怪的话我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慕容轻云说一句我跟着复读一次,完全是说过就忘,只要有一字差错恐怕就会被怀疑了,真是刺激呀!

    前面为首的男人有着不逊于达尔摩的豪壮,他叽哩咕噜的说了两句,神色间异常恭谨。

    “他问你是不是尊使,你告诉他……”就这样,在慕容轻云的提导下,我把这群白月族的人唬得服服帖帖的,直到我们走开老远了,他们还站在那里目送,可见那个人在大漠中是如何的深得人心了。

    “那个‘他’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令这些彪悍的族群对他如此敬畏?

    “嗯……怎么说呢?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有着几乎神化的地位,至于他到底是谁又做过些什么,却是谁也道不清。”怎么听来有种“本世纪最大神棍”的感觉?

    摇摇头,没关系,反正我现在也算是冒名顶替,只要白月族的人相信就好。“对了,你刚才让我对他们说了什么?”

    “我说,关于白月族和摩弥族之间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但觉得事有蹊跷,让他们暂缓行动,待‘他’把此事查清再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们相信?”这么好骗?

    “相信,不过不太满意。”身后人轻笑,胸膛的微微起伏带动了我,奇怪的感觉。“我说如果查出此事确实是摩弥族所为,‘他’就将会亲自出手。”

    “出手?”好玄的两个字,出手做什么呢?是出手把人找回来还是出手灭了摩弥族?估计听在白月族人耳里应该是想象成后者居多。“还真是模楞两可的字眼。”轻笑着,这个男人的外交词令堪比政客。“对了,他们对你没有怀疑吗?”

    “没有,我告诉他们我和你是双影使,而且你挡在前面,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是男是女。”

    “那倒是……”全身都包裹在“白布”里的两人,又有我这个“前锋”,任谁也只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后面那个也是女人吧。

    “小优,我和弯弯没什么的。”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没头没脑的,我一怔。“她说喜欢我只是她一时的崇拜情绪,不可当真。”

    呵!他和我说这个是想解释什么吗?手指勾起琴弦,不成调的音溢出,我弯起嘴角,自语似的说:“慕容呀慕容,除非你不再是慕容家的人,除非我彻底斩断与仲孙家的关系,否则……”声音渐低,终至化作无声叹息嫋嫋于黄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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