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张顿带着她一边朝着县衙内走去,一边回头我笑着说道:“事在人为嘛,我倒是觉得,也没有那么难。” 说完,他叫来一个衙役,让他去找杨班头过来。 “张县令,你找卑职?” 没过多久,杨班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擦了擦头上的汗,抱拳咧嘴道:“还望张县令恕罪,卑职刚刚去巡街了。” “无妨。” 张顿摆了摆手,说道:“你现在帮本官去一趟齐国公府,把长孙尚书叫到这里来。” “……” 杨班头愣愣的看着他,只以为听错了。 去齐国公府,叫吏部尚书长孙无忌过来? 人家是正三品的尚书啊! 你是正五品的县令! 什么时候,县令能使唤尚书了? 杨班头忍不住道:“张县令,这话卑职没听明白,您的意思,是要卑职去齐国公府,把吏部尚书长孙无忌叫来这里?” “这能叫来吗?” 张顿耐心道:“让你去,你就去,叫不来了,你再回来跟我说!” “好吧……” 杨班头一脸难色,然后带着两个衙役,快步朝着齐国公府而去。 约莫两刻钟,杨班头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冲着坐在县衙大堂内的张顿大声道:“张县令,叫不来!长孙尚书说他病了!” 病了? 张顿眯起了眼眸,什么时候病了不好,天子刚让他做追缴欠款的副官,他就病了? 说不是装的。 特么谁信? 张顿招了招手,让他进来说话,问道:“长孙尚书,是什么病?” 杨班头一脸无奈道:“卑职问了,可是齐国公府的管家不说啊,只说他家国公病卧榻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