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如果张县令不答应,在下就去大理寺,去刑部,问个究竟,看看那边如何给长平郡公府一个交代。” “大唐律法中,确实对赎铜载有明文,你要为刘雀赎铜罪责,要他罪减一等,不是不可以。” 张顿摇头道:“但是,现在不行。” 张管家眉头一皱,“为何?” 张顿面带微笑道:“因为这件事还没调查清楚。” 闻言,张管家神色微变,“张县令此言何意?” 张顿语气不急不缓道:“就是说,此案有冤情。” “死者舒蝶,为何会跑去长平郡公府,又因为什么,会在第二天回到家中的下午,被刘雀杀害在家,还需要调查。” “张县令!”张管家的声音不有提高了个分贝,道:“你是要把长平郡公府也要牵扯在内?” 张顿语气淡淡道:“就事论事,不该吗?” “死者丈夫陈三许的供词说,其妻之所以去长平郡公府,是因为长平郡公府的张慎几,派人与她说,她的丈夫在府邸喝的烂醉如泥,要她过去接人。” “进了府邸,死者发现其夫并不在张府,想要离开却被拦着不让,之后张慎几舒蝶行了不轨之事。” 张顿望着张管家难看的脸色,歪头问道:“第二天下午,她死在了家里。” “随后杀人者刘雀,投案自首。” “可是,按照本官的调查,刘雀曾经做过长平郡公的部曲。” “长平郡公以前的部曲,杀了进过长平郡公府的死者,你说此案跟长平郡公府能脱得了干系?” 张顿耐心道:“所以本官说,你要为人犯赎铜减罪,不是不可以,但现在不行,此案还未调查清楚。” “一派胡言!”张管家大喝道:“张县令,有人说谎!” 张顿眯起眼眸,道:“你觉得谁在说谎?” 张管家吐字道:“陈三许!” “张县令口中的死者,根本就没有来过长平郡公府,何来的我家公子对死者行不轨之事?” “这是诬告!” 张管家振振有词道:“在下要告他!” “张县令,陈三许,此次是跟在下一块来的,他就在县衙外,你可将他叫进来,在下与他对薄公堂,真相一辩便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