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很快,醉仙楼内响起褚遂良的暴怒声:“你过分了啊!” 张顿愣愣的看着褚遂良将他手中的书夺了过去,三两下将书撕烂,纳闷道:“怎么又来一个撕书的?” 这样的书,胡广可是当宝贝藏着,他好不容易借过两本来看,结果一本被二叔撕了,仅剩的一本,又被褚遂良给撕了! “你看这种书干什么?”褚遂良气不打一处来,愤然又在撕碎的书页上踩了两脚,“马上就要科举,你不好好读圣贤书,你读它?” 张顿肃然道:“它能修身养性。” “……”褚遂良嘴角抽搐着,撸起袖子打人的心都有了,这书能修身养性?蒙谁呢? “褚兄,你是来找我的?”张顿眨了眨眼睛,从一旁拿来一个胡凳递给他。 褚遂良冷哼了一声,接过胡凳坐下,抱着双肩道:“过来跟你说科举的事。” 张顿神色一怔,摆手道:“我知道,半个月后开始,地点国子监。” “不是这个。”褚遂良摇了摇头,眼角余光瞥了瞥四周,见醉仙楼食客们一个个大吃大喝,没人望过来,凑到张顿耳边,小声道:“老夫给你弄来此次科举的试题了。” 张顿嘶了口凉气,吃惊看着他道:“你这犯法知道吗?” “要是被朝廷的人知道,你还能好好做你的起居郎?” 老夫奉旨办差,谁敢抓?褚遂良心中腹诽着,脸上露出笑容道: “你也知道老夫是起居郎,是陛下身边的近臣,这件事老夫不说,你不说,谁知道?” “来,给你看看。” 说着,褚遂良从袖子中抽出卷起来的纸张,笑吟吟递给他道。 张顿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一边打开一边说道:“褚兄,谢了啊,劳你费心了。” “咱俩忘年交,不用言谢。”褚遂良抚着胡须,笑呵呵道:“何况你是渠荷的大夫子,老夫是她二夫子,关系就更亲了。” “你先看看此次科举的题难不难。” 张顿哦了一声,低头认真看着。 正如二叔所说的那般,此次科举果然先考贴经,然后是论时务的对策。 再之后便是诗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