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晚看着宁缈如此卑微,着实心疼,于是实话实说:“我只是在和他聊变法的事。” “变法……我也会和他说变法,可我们两人的交谈永远都是在讨论公务。可鲤鱼却说他和您在一起,你们能有来有往,有说有笑,为什么?”宁缈不明白地询问着。 “对于变法,你是什么态度?”秦晚问。 宁缈:“我并不是很支持,如今国运强盛,国库丰盈。不是儿臣自满,而是按照苗蓬的计算,如今的国力已远超父皇当年在的时候。如果突然变法,必然会伤及大多数富庶之家纳税大户,儿臣认为还是该保守变革,不能一蹴而就。” 秦晚:“你是这么跟锡昭说的?” 宁缈点头。 秦晚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宁缈:“可是他还是一意孤行,带着一众由他提拔上来的官员在日日商讨着变法之事。如今母后您还支持他,我的话在他根本就听不进去。可是我真的觉得变法弊大于利,朝堂内外已有反对之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那么做,您又为什么还要支持他那么做?” 秦晚:“你既然爱他,就让他做他想做的,并全力以赴地支持他就好了。” 宁缈怔住:“母后您说什么,如果他变法失败的话……” 秦晚:“那你就不让他失败不就好了。” 宁缈:“可是……” 秦晚笑笑:“宁锡昭这次变法的核心不是什么为天下苍生,为什么国家大义,更不是为了老百姓谋福祉,继续与民休息,让天下皆富足,而是为了尽可能地加强中央集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