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汪思智带领着几十名执法队员,上百名警察,全副武装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面对咄咄逼人的汪思智,淳朴的村民没有表出丝毫的恐惧,针尖对麦芒的与他相互对峙,不少村民的手里还紧握着扁担,铁锹等农具。 汪思智眼神威严的扫视了两村村民一周,冷冷的说道:“我是社长汪思智!今天来就是为了拆除这些违章建筑,把耕地还给大家。我是来为大家维权的,还希望大家能配合我的工作!” “维权?我看你们是来捣乱的才对!”人群里响起一声怒喝,一个年过七旬,面色黝黑,布满皱纹的老人家颤颤巍巍的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七爷!”见到这老人走了出来,村民纷纷让开了一条路,同时恭敬的叫了一声七爷。此人正是幸福村最为德高望重,硕果仅存的祥瑞老人,按辈分算,李小明都要叫他一声祖爷爷。在村子里的威望极高。 汪思智眉头微皱的看向老人,冷冷的说道:“老人家,您凭什么说我们是来捣乱的?” 七爷满头的白发在轻风中微微振荡,怒视着汪思智冷哼了一声说道:“凭什么?就凭你们的土匪作风!我问你们,你们凭什么打人?你们有什么权力打人?说你们是捣乱那还是轻的!在我的眼里,你们连土匪都不如!” 汪思智当众被一位老人家如此呵斥,心中怒火中烧,张口喝道:“老先生,你说话小心点儿!不要给自己惹麻烦!” “哼!当年,小山国儿用火钳烫我,老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你一个小小的后生能吓的倒我?带着你的人赶紧离开这里!”七爷不甘示弱的喝道。 汪思智冷冷一笑说道:“小山国治不了你,不意味着我也治不了你!老先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你乖乖的给我退回去,带着村民马上离开,要么我就以妨碍执行公务的罪名把你抓走,你自己选吧!” 七爷哼了一声说道:“我已经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被你们带走?废话少说,动手吧!” 老迈的七爷,脊梁已经不复年轻时的笔挺,可是现在在微风中,七爷的身躯却是那样的挺直,让人不由得会产生一丝崇敬之情。 在整个社会生活中,农民处于最底层。不但要遭受奸商们的层层盘剥,往往还要忍受父母官的重重压迫。走在大街上,我们一眼就能分辨出哪是农民,哪是城里人。农民衣着朴素,在某些城里人的眼里,甚至是破烂的,和乞丐没有什么区别。农民即便是穿着自己最好的衣服,还是会被某些大酒店的门卫推搡出来,然后指着酒店门外的牌子,满是鄙夷的说道:“看见了没,衣冠不整,恕不接待!” 许多农民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结果还是衣冠不整。他们当然想不到,他们以为最好的衣服在城里人的眼里只能用来当抹布,当尿布。岁月似乎尤其的眷顾农民,总喜欢在他们的脸上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黝黑的脸庞,纵横交错的沟壑,粗糙的双手,这些就好像是身份牌,昭示着他们农民的身份,更是那些喜欢用有色眼睛看人者区分贵贱的标志。 殊不知他们才是将农民的脸庞变黑,将农民脸上的沟壑增多加深,将农民的双手变的粗糙的凶手!谁不希望自己生下来就是人上人?谁没有自尊?谁不希望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城里人希望,农民同样希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