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说什么?”我坐起身。 “大夫……您没诊错吧?”余嬷嬷也困惑啊,对上我的惊讶目光,她替我上前问着。 “没错没错,绝对没错,老夫行医几十年了,不会诊错脉的,小姐只是体虚贫血,多多调养会好的。” “贫贫贫……” 怎么回事?我怀孕都能变成“贫血”贫个血会把我肚子里的孩子莫明其妙地贫走了?不可能啊! “大夫,你你是不是诊错了?上个月付大夫还给我开安胎药的,我的孩子去哪里了?”我更肯定,“我几个月没来月事了,身下半滴血都没流过,就算是小产也不会这样啊!” 老头子估计没见过我说话这么直的姑娘,老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他不是“妇产科”的 我震惊未消,拉着老头子不放! “大夫,你再诊诊吧” 老郎中拗不过我和余嬷嬷,又把脉,片刻,摇了摇头,给我原先的那个答案:“贫血。” 余嬷嬷惊大了嘴巴。 我比较正常一点,操起身下“凶器”一枕头盖了过去! 妈的!庸医! 我、要、换、人。 于是这一个下午,麦乡里唯有的四位大夫,来了三个,其中当初给我诊脉的付大夫去了什么山采什么药,人没回来,更找不着人。 而剩下的这几个,像是早就串好了口供似的,极其一致地告诉我:小姐,你贫血,多吃点鹿茸、人参的补补身子。 至于孩子问题,他们的回答是这样的:孩子?什么孩子?小姐你还年轻,回头让大姑爷努力努力就有了。 三只不要脸的色狼,这种话说出来不怕教坏小孩子?! 余嬷嬷已经瘫坐在一边了,而我床上的枕头一丢再丢余嬷嬷都没力气帮我捡枕头了。 最后一次,屋里震着我歇斯底里的咆哮 丢出的枕头,没有落下。 漠霜城抓着手里的“凶器”,看着落荒而逃的大夫的背影,转来问我:“怎么了?” 我气啊那个……直喘。 他把枕头摆回我身后,坐在床沿安慰我:“什么事情那么生气,你不怕动了胎气?” 还胎气?! 我直接横过凶神恶煞的目光,漠霜城一惊,来不及躲开,衣襟已经被我一把抓住了! “麦麦?” “卖你老母!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漠霜城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一头雾水,目光落在我的小肮上,有些紧张地问:“孩子……你的孩子怎么了?” 丫的混蛋!要你装无辜!要你装若无其事!要你装弱智! “孩子没有了!为什么所有的大夫都说我没有怀孕!说啊说啊!我的孩子去了哪里?你喂我吃了什么打掉了孩子!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我什么时候喂你吃了什么?”他反过来质问我。 “为什么连城的孩子没有了……你把小小小漠还给我……” 漠霜城气得一笑:“你自己吃错了什么‘不小心’吃掉了这个孩子?” 我摇头 “那么肚子什么时候很痛过?” 我想了想,还是摇头 “那你这些期间何时来过月事?” 我从身后抽出了枕头,漠霜城识趣地摆手,自己解释:“不会不会,你怀着孩子不可能来那个那麦麦你吐过血吗?” 我毫不客气地一枕头蒙上他的脸! 你当下面不流什么,孩子会从我嘴巴里流出来?! 这一次,我真的要吐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