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虚惊了一场,那鸡还在菜花怀里张牙舞爪的想要咬我。 “菜花,这什么情况。”我有些懵了。 菜花拿了系着铜铃的红绳子,往那大公鸡脖子上一系,抱着大公鸡狠狠亲了一口道:“秦哥,还是你厉害,麻溜的,抓那婆娘去。” 我虽然觉得好奇,却也没有多问,毕竟大事要紧,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菜花虽然是个半吊子,却也有点道行。 我套了衣服和菜花溜着那大公鸡往前跑去,也怪了,这鸡就像狗一样,脖子上的铜铃叮叮当当的,跑的可麻溜了。 还好这时候已经是凌晨,路上没啥人,不然被人发现俩傻蛋大半夜溜鸡,明天准得上斗音了。 那鸡咕噜噜就往北门桥方向跑,过了北门桥,没有路灯,漆黑如墨,风吹的呼啦子响,怪吓人的。 这一路跑的我和菜花都是一身汗,风一吹就觉得起了凉疙瘩一般,碜的慌。 “菜花,这鸡可靠不,北门桥那边是火葬场了。”我实在有些跑不动了。 菜花说,“秦哥,别停啊,这鸡肯定能找到,回头我细细告诉你这中间的缘由。” 我看菜花虽然累得跟头猪似的喘,兴致却还挺高,毕竟人家是帮我抓鬼,我也不好再多说,只能跟着那只死鸡继续跑。 这鸡也真神了,咯咯的叫的挺欢快,不知疲倦的跑,很快就到了北门乌趾,火葬场就在这半山腰上。 “这不会真要上火葬场吧,鸡兄,你可别带错路了。”我说。 菜花朝我比了个手指嘘了一声,抓起那只鸡就往我那凑了过来,我往后一躲,“干嘛,这一口啄下去,老子就得去故宫看大门了。” 菜花说,“可能是这附近的阴气太重,这鸡有点迷糊了,你刚刚不和那婆娘搞过么?让它闻闻那娘们的味。” 我有些迷糊了,这到底是狗还是鸡啊,抓着鸡脖子蹭了几下,我问菜花:“这玩意到底靠谱不啊。” 灵着呢,秦哥你就放心吧。 果然,那鸡闻了以后,撒开脚丫和翅膀,吱咯吱咯又开始往前跑,我和菜花踉踉跄跄追了上去。 漆黑、寂静的山下鸡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让人寒碜,我说:“菜花,咱们能扔了这破铃铛么?太闹的慌。” 菜花说:“哥,你不懂,这铃铛可不简单,就好比警车上的报警器,鬼听了就会绕道。” 我说,你就瞎几把扯蛋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