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韩攸宁在锦和堂等了三日,每天派人出去打探消息。 可形势却是越来越糟糕,大街小巷全部是晋王爷嚣张跋扈的消息,又不断有人弹劾。 赵承渊说让她耐心等着,她却静不下心来。 她担心的不是永平侯,是赵承渊。 复仇之路艰难,这次不成,她再想办法就是。可是赵承渊被她拖累,深陷泥潭,又该如何脱身? 铃儿愤愤不平地走进来,“小姐,她又来了!” 韩攸宁放下已经看了无数遍的《十问晋王》,看向微笑走进来的韩清婉。 衣衫华美,头面靓丽,似乎过得比之前更好了。 这几日她每天都要过来一两趟,一改前些日子的低沉,颇为趾高气扬。 之前倒少见她这个样子。 恐怕是被压抑打击的狠了,一旦有了翻身的机会,她便迫不及待地想彰显自己依然是风光无限。 这便是越缺失什么,便越炫耀什么吧。 韩清婉拿起书案上的《十问晋王》,幸灾乐祸道,“真是遗憾啊,已经过去三日了,我外祖父一点事都没有,晋王却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却不知晋王要如何回应这十问呢?” 只要外祖父出手,果真是无往不利。 饶她陈攸宁做了再多,又有什么用,皇上就是外祖父手中的一颗棋子,想让他怎么走,他就得怎么走。 即便是选太子妃,也只能按外祖父的心意来! 韩攸宁轻笑,“表妹高兴得有些早,你就没想想,皇上几次压下朝官弹劾,是为何?” 韩清婉就看不惯她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县主且等着吧。” 她倒要看看,没了晋王罩着,陈攸宁能嚣张到哪一日。 她说着话,有意无意地多角度展示着自己的衣裙。 韩攸宁果真没有让她失望,成功地主意到了她今日衣裳的不同,“表妹这袄裙好看,是缂丝的吧?” 铃儿在一旁撇嘴,小声道,“去年的花色。” 韩清婉刚涌上脸的喜色顿时消散了大半,但又很快缓了过来,即便是去年的,也不是谁都能穿得起的。 她云淡风轻地说道,“外祖父给的料子,锦绣坊三个绣娘花了三日功夫才给做出了的。还有一匹大红蝴蝶穿花的正在做着,我也不必服丧,倒是可以随便穿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