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哦?你们想去实验室?” 中年人颇感兴趣的看着陈长生: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是在我刚刚来亚楠的晚宴上吧?” 实验室已经有一半堕入大火之中,陈长生虽然表面上冷静,但心中已如火焚,眼看辛辛苦苦花费了巨大精力得来的一切研究成果都要毁于一旦,他比任何人都要焦急。 但他知道中年人是谁,知道中年人和亚当斯家的关系如何,也知道中年人对亚当斯家这样产生于工业时代的新贵族的态度。 所以,陈长生明白,自己最好不要说话,只能等待渺茫的机会。 中年人看着他那张不同于在场所有人特征的脸,做恍然状: “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你和亚当斯家的老鬼站在一起,我当时还好奇的很,亚当斯家那群暴发户土老帽的底线可真是一次又一次降低,连亚裔都接纳了…… 哦!对了!威廉·亚当斯那土鳖几年前从海外带回来的子女,就是两个亚裔杂种!”【注1】 陈长生看着中年人的脸,记起威廉·亚当斯曾经教导过他的话,直视着中年人的眼睛,开口道: “如果血脉能够代表强大和高贵,亚当斯家无论如何不会在帝国占有一席之地。” 面对这近乎于挑衅的话语,中年人先是愣了一下——已经很多年没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了,也已经很多年没人敢这么直视着他的眼睛,他手中超乎常人想象能力的权力足以让他做到人们可以想到的一切,而权力不仅意味着威望、敬畏、崇拜……还意味着绝对的支配和足以压垮绝大多数人人生的敬畏。 “有意思。” 中年人看着陈长生近乎“无脑”的倔强,忽然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无数年前某个夏日的午后,面对想要和自己争抢面包的野狗。 一个念头闪过之后,他已经做了决定: “无论你们的钱是从哪来的,又到底是怎么来的,总而言之,只要有钱,说话就能硬气。” 中年人说话的时候完全不在意用词,话语中所包含的含义也是粗鄙,而周围的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存在,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就好像大人物们原本就是这样,也不需要因为这种事情而有所惊讶。 中间人直视着陈长生: “有钱真好,是吗,钱帮你解决了一切,即便是安泽姆的死——我知道那和你们的行为脱不开关系,安泽姆是圣歌团的希望,可他死了,但你们安然无恙,你们拿钱换来了权力,换来了我这样大人物的妥协,钱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啊……” 他像是一只疯狗,而任谁也不敢相信,这样一只疯狗竟然是一位圣歌团的大主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