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三连完毕,再抬眼看去,欢都落兰那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甚至连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瞬间让陆渊感觉心里痛快了不少。 实力决定话语权。 欢都落兰能如此的领悟到,实在是不枉费他花了一番苦心,并且还特地的做了一堆无用功。 不过... 不远处的月啼暇却有些看不下去了,小跑着来到了陆渊身前,撅着小嘴拽了拽陆渊的衣袖,在把陆渊拉到远处后,扭头看了看仍被掉在树枝上的欢都落兰,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问道: “你这么打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笑着反问一句,陆渊随手把手中的这截粗糙的教鞭一撅,然后把断口处给月啼暇看了看。 开什么玩笑! 生气归生气。 他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吗? 没附加任何法力,单纯的靠手中的这截树枝抽了三下欢都落兰以示警告,对于目前的欢都落兰来讲,震慑的效果绝对大于实际受到的伤害。 妖族与人族不同。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刚刚欢都落兰说的辈分论其实也有一定的道理。 别看欢都落兰目前还小... 但就像是涂山狐妖依靠感情快速发育一样,虽然陆渊还没搞清楚欢都落兰的成长速度是依靠什么,但目前的欢都落兰显然是有一定的修为在身。 因此。 打伤这种事,肯定是不会发生的。 但“敢打”与“不敢打”这间,确实存在着明显的差距! 可惜。 陆渊很明显误会了月啼暇的意思。 月啼暇自然清楚妖族的问题,但她实际上的担忧,主要是担心陆渊这样对南国公主动手,会不会引得那位南国毒皇大怒,甚至是不死不休。 理智状态中的月啼暇,其实是相当聪慧的一个女孩。 她很清楚陆渊的优势。 也很清楚陆渊的实力。 但就算再清楚,短短半天的了解时间还是明显不够的;更何况,真若是那位万毒之王要与陆渊不死不休,月啼暇自认为整个月啼一族加起来,还没办法让那位万毒之王卖个面子。 因此。 打归打,闹归闹。 别结死仇就没事。 至于说,陆渊那方面会不会给予一定的支援... 月啼暇觉得,就算是整个一气道盟都被陆渊牵引进来,外加上月啼一族,恐怕都不会在南国的这位万毒之王手下讨得了好果子吃。 月啼暇估计的没错。 就连王权家的那把剑,都不敢前往南国境内,在南国的地盘上,对南国的掌控者挥剑;东方孤月又能有多大的能力,可以和万毒之王欢都擎天战成平手! 说白了... 十年前,欢都擎天也只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卖个另一个强大势力的掌控者一个面子罢了! 至于说,欠个人情? 抱歉。 此事,欢都擎天自认为不配。 正因为他站的高,所以才望的远。 因此,才更清楚的知道,对于那位存在来讲,欠下一个人情,究竟是多么珍贵且重要的东西! 可惜... 关心则乱。 月啼暇忽视了极其重要的一点:能赤手空拳的打败阿柱、并且一剑将南国的大妖王劈昏过去,这样碾压性的战绩,其实已经具备了挑战欢都擎天的资格了! 而且,这次是“挑战”,而不是十年前的那次“切磋”! 因此。 在关心则乱的基础上,月啼暇看着被递过来的树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带着几分无奈哭笑不得的反驳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我只是觉得...” “身为一名父亲,那位万毒之王或许会真的对你下杀手,你懂么?” 闻言,陆渊挑了挑眉毛,目光微动间已是将树枝收回,而后笑着摸了摸月啼暇的麻花辫,宠溺的笑道:“放心,我懂。” 你懂你还做出这个鲁莽的举动? 面无表情的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月啼暇好笑又好气的拍开陆渊正在玩弄她发辫的大手,气鼓鼓的嘟囔道: “好好好,是我想多了行吧?” “那一会儿等毒皇来了,你打算怎么和他说起这个事情?” 说到这里,月啼暇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被吊在树上的欢都落兰,虽然确实生出了几丝啼笑皆非之感,但还是不放心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旋即。 就看见了一块木牌,从陆渊的身后突然冒了出来... “撒狗粮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阿柱!!!”看见这个木牌,月啼暇羞恼的跺了跺脚,但看着这个已经在陆渊手里的木牌,她也没有那个勇气去抢,只能把这一切都赖在站在陆渊身后那只嬉皮笑脸的驴子身上,带着几丝恼羞成怒的意味,恶狠狠的威胁道: “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 可惜。 这句威胁放出来后,黑驴阿柱仍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显然是经历过太多次这种场面了,早就习以为常。 不过... 对于不远处仍被吊在树上的欢都落兰来讲,这种大家欢乐就她一人悲伤的场面,实在是有些杀人诛心的意思。 哪怕是打她... 额... 能不打还是不打为好。 总之,就是不要无视她! 很恨的咬着小嘴唇,欢都落兰没有选择求饶亦或是怒骂,只是一声不吭的突然挣扎了起来,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吸引陆渊的注意力并且表达自身抗争到底的决心。 陆渊的注意力确实是被吸引了过来。 毕竟一个小型的粽子在那里疯狂的弹动着,只要眼睛不瞎,基本上都能或多或少的注意到。 不过,陆渊本就没打算长时间绑着欢都落兰。 在确保给月啼暇吃了颗定心丸后,陆渊一步踏出,在黑驴阿柱越来越无所谓的目光中,身影已经出现在了这颗极其突兀的大树底下。 前方不远处,一片竹林。 身后和周边,一片草地。 就这么一棵大树矗立在这里,“突兀”其实已经是一种相当礼貌的说法;但凡碰见个强迫症患者,恐怕都要不管不顾的把这颗突兀的大树连根拔起,并且扔掉。 瞅着实在是太碍眼了! 好在陆渊没有强迫症。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强迫症。 礼貌的将手里已经断成两截的树枝合到一起搓了搓,陆渊慵懒的蹲下身,一边控制着面前的大树以一种违反常理的姿态将树枝垂落下来,一边轻佻的握着已经恢复如初的教鞭戳了戳欢都落兰的小脸蛋,带着几分不满问道: “为什么挣扎?” “......” 欢都落兰显然是被这个问题噎住了,半晌都没发出声音。 她被绑着啊! 难道不应该挣扎吗? 不挣扎似乎才是怪事吧! 还有...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个东西戳我?” 嫌弃的扭了扭头,在发现无法闪躲开始终戳在自己脸蛋上的木棍后,欢都落兰终于开口,含糊不清的说到。 可惜。 她这个合情合理的要求,得到的一个否定的答案。 “不能。” 一边说着,陆渊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戳了戳欢都落兰的小脸蛋,无视了女孩眼中想要一口咬死他的神色。 说实话。 欢都落兰见过小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