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骄纵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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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拿来利用的。
说完,她的眼睛就去寻秦宓的脸。
隔着酒池肉林里摇曳的舞步,秦宓正坐在吧台边,和一年轻男人打得火热。半明半暗的光影里,红唇挑着,笑得明媚满满,哪有半点失恋的样子。
沈苏溪:“……”
见她发愣,江瑾舟错开目光,跟着看了过去。
“……”
“就,”沈苏溪喉咙一更,咽了咽口水才说,“变心得还挺快。”
“……”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秦宓也在这时看了过来。
视线交汇,沈苏溪赶紧拽住这根救命稻草,动动嘴唇让她想办法,找个借口圆回去。
秦宓顿了两秒,无辜地耸了下肩,示意自己无能为力,转头就和旁边的帅哥碰了下杯。
沈苏溪:“……”
沈苏溪百味杂陈,舌尖在门牙上轻轻一刮,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秦宓好像不需要我陪了,我们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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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睿这一杆打得稍微重了些,红球在洞口撞了几下没进弹。
他往后退了几步,两手搭在球杆上,等着江瑾舟破局。
过了一会,没等来人,高睿头一转,目光朝江瑾舟之前站的位置上扫去,那里也是空的,只有陈旗一个人侧着身子靠在围栏上,白兰地在杯中摇曳不停。
眼帘半垂,看的是楼下。
高睿把球杆随意搁在台球桌上,拿起酒杯,往前走了几步,右臂自然地往陈旗肩上一搭。
这会他还没发现楼下的人,问:“你家宝贝呢?”
这些人里,陈旗和江瑾舟走得最近,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要不是江瑾舟有点洁癖,一条裤子轮着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刨去江瑾舟在国外的那几年,陈旗算是不离不弃地见证了他从开档裤鼻涕虫长成一“水灵灵”的长腿哥哥。
不知是谁起了个头,青梅竹马老夫老妻这一说法流传至今。
两个当事人都没理会,陈旗是不在意,江瑾舟是懒得开口。
“这不抛弃糟糠之妻,另觅新欢去了。”陈旗昂了昂下巴,高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愣住。
这个点的酒吧最热闹,人群熙攘,各个衣着光鲜,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
但气质这种东西实在玄乎,有些人就算隐在一万人海中,也能毫不费力地将别人的目光吸走,余下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人全成了陪衬。
高睿下滑的视线里最先出现的是白衣黑裤利落挺拔的江瑾舟。
而后是他身边同样扎眼的女人,黑发红裙,身姿窈窕。
这人高睿没见过,“这女的是谁?”
“新欢呗。”陈旗似笑非笑的。
“操,他真交了女朋友?”他以为陈旗是说说而已。
陈旗曲起手肘撞向高睿的腰腹,“合着我刚才说的全是屁话?”
高睿答非所问:“说说什么情况?”
陈旗三言两语打发了他。
二楼视野开阔,就着灯光,底下那男人的小动作无处遁行。
高睿觉得稀奇,“玩真的?”
话虽这么问,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们这伙人爱玩,女伴换得比衣服还勤快,爱情保鲜期在他们眼里无非是女人打在脸上的防腐剂有多耐受。
可江瑾舟不一样,他虽然爱玩,但从不玩女人。这么些年,他身边只出现过一个女人。
在他出国前那人也没了踪迹。具体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高睿统统没记住,只隐约感觉不如江瑾舟这小女朋友生得好看。
毕竟认识多年,高睿心里也明白,能让江瑾舟上心的人,可不单单只有一副皮囊而已。
陈旗看他一眼,友善提醒:“别怪兄弟没提醒你啊,‘玩’这个字可千万别让他听见。”
高睿微顿,还没说什么,就见陈旗换了个姿势,对着卡座上的那几人勾了勾手指。
“哥几个赶紧过来,有好戏看了。”
这一窝狐朋狗友最爱看戏,尤其是江大少爷的热闹,因陈旗这么一句话,顿时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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