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愧于生疑-《重生之将女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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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舒澜探究地看着晏清,却见她躲闪地避开了自己的视线,不由让他更为疑惑。
她有事瞒着自己。
这本没什么值得说的,是人就总有自己的小心思,不可能全为外人道。
他自己不也同样瞒着她?
虽说他倒是从没想瞒着,但最后结果却是没什么两样。
他会觉得不对,只不过是因为她很少瞒着自己什么事,且她若是真想瞒着什么,也不会叫人轻易就看出来。
就是有时证据都摆出来了,她若不想说,那也是能脸不红、心不跳地顾左右而言他,端的是一副坦坦荡荡。
何时曾这般心虚地避开眼?
但他再看时,晏清已然是坦然自若,好似方才他看见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的错觉。
除却晏清依旧染着猩红的眼。
孟舒澜欲言又止,晏清更是直接盖过此事,将正事摆上台面:“我知晓因李定山一事,圣上对边疆诸侯心有忌惮。但眼下内有南疆政权纷乱,天灾人祸不断;外有贼人环视,望风而至。内忧外患之下,不思安内攘外,反倒是分割对立臣下,勾心斗角夺权。圣上到底在想什么?”
见晏清眉头紧皱,切实地担忧着朝政走向,不复先前的愤恨失态,孟舒澜便知道她是不打算说了,就也装作不知,顺着她的话往下接了下去:“圣上是担忧镇北侯顾念郭家同温哲茂母家的往日情义,放温哲茂北上同雪原人勾结。”
晏清微愣,追问道:“郭家同温哲茂母家有何关系?”
“前朝郭家还没落魄时,顾家先祖……第一任镇北侯的父亲,奉皇命北伐,遭人暗害,伤重时被当时为行商的李家旁支——温哲茂母族那一脉的先祖所救。当时郭家先祖感念其救命之恩,曾留字画一幅,许诺他日李家后人持此画上门,郭家在能力允许之下,可为其办一件事。”
孟舒澜将当年往事徐徐道来,“之后郭家落魄,本以为李家先祖会为求不被殃及,而将字画焚毁,却不想最终却留了下来,最后几经转手到了温哲茂手里。”
“温哲茂逃走后,这幅字画也不见了踪影。”
听罢,晏清眉头皱得更深:“只是凭一幅字画,并不能说明温哲茂母族祖上就是救助郭家先祖之人。况且镇北侯为国效忠,尽职尽责,便是有这旧日恩情,也未必就冒着全族受牵连的风险,放了温哲茂这反王北上。”
“而且,就算是怕镇北侯看在往日情义上,放温哲茂北上,也该是派监军前往严加督促监管,而不该是直接下了他三城边防兵力掌控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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