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报复的开始-《废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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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些给平常的马车做护卫的多是一些没有玄力的普通人,因为没有玄力所以没有地位。所谓的护卫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人形的畜生除了下雨天帮助马拉车之外,还会将一些马车载不下的物品背在肩膀上。

    累死累活半年所挣的不过就只有两个金币勉强的够维持家用。

    这一次离开家也不知道秀儿怎么样了。

    年轻人便想着边向前面走着,突然间整个队伍停了下来,张光一个不留神撞到前面做工的人。

    “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会突然停下来。”

    “没啥又不是什么大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李老汉用手动了动身后背着的大竹筐,一脸和善的说着。

    嘿嘿张光一笑,黝黑的脸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他下巴向前指了指道

    “前面这是发生时什么了?”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什么人突然出现在队伍的前面将队伍拦截了,唉又得耽误回家的时间了。”

    “哦。”

    张光收回脖子,隐约的看到一个戴着斗笠全身都遮挡在蓑衣下的人。

    他看了看露出一个大脚趾的鞋子老实的呆在原来的位置上,发生而来什么跟他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不是?

    而他看到的这个头戴斗笠的人正是君邪天,昨天她和鲛人烈鲛人柳连夜从城屠魔森林的一侧来到城的这一侧只将半龙留在原地保护君能等人。

    “你是谁?怎么挡在马车的面前?这可是刘家的马车!耽误了到达的时辰你陪得起吗?”

    周扒皮看着前面的君邪天大声的呵斥道。

    但那带着斗笠穿着蓑衣的人好像完完全全忽略了他说话的声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喂,说你呢!傻了不是?”

    周扒皮将缠绕在腰间的鞭子唰的一下抽了出来,不停的向君邪天靠近。

    平时他就用这一根鞭子不知道驯服了多少不听话的倔驴,这一次结果也会是相同的。

    只见他高高的举起手向君邪天的方向抽去,要是普通人这一鞭子下去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离得近的护卫已经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这血腥的一幕。

    但等了好久也不见有鞭子的声音传来更不用说人被抽打的疼痛的声音,再一次的张开眼睛却看见周扒皮挥舞的鞭子此时已经在那个带着斗笠人的手中。

    周扒皮虽然看起来凶恶但是确实一个色厉内荏的家伙,他虽然是玄修者但是也就比这些毫无玄修者的家伙好了那么一点这么大一把年纪脸二纹玄斗者都没有过,所以遇到这么悄无声息就将他的鞭子夺了的角色心中便有些凸凸。

    但是饶是如此他还是莊着胆子向君邪天道“这是刘家的货物你要是敢动一点刘家不会放过你的!”

    “我就是喜欢他不放过我的样子。”

    只见那人露出来的半张脸嘴唇轻长随后,周扒皮便感到一阵炙热的气息从前面的人传来,他反射性的闭上眼睛再张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的消失了,而一起消失的还有他押送的二十二车的货物,和先前那个带着斗笠的人。

    周扒皮甚至还来不及关心自己的衣服便冲着靠的近的护卫嚷嚷道“货物呢?货物呢?”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就连他们也不清楚好好的二十二车货物怎么会在一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终。

    而这样的事情不仅仅发生在刘家的身上,宜城的张家,李家,周家唯一没有发生这种事情的就只有安安稳稳把货物运到家的君家。

    宜城凡是有威望的家族货物都离奇的消失了只有君家的货物完好的到达了,这件事情怎么想怎么诡异,于是在君家的货物到达的第二天刘家,张家,李家的家主纷纷的上门拜访声音中的语气都不是很好。

    甚至有些家主当面就指出个个家族遗失的货物是君家所为。

    刚刚应付好个个家主,将茶水端了起来的君无为,紧接着就听到运送货物的人向他汇报说是君家的货物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了不能使用了。

    但单单是不能用了也就罢了偏偏那虫子还会人体寄生,被寄生的人都躺在君家的门口讨要一个说法!

    顿时君无为端起来的茶水又再一次的放了一下步伐冲冲的向门外走去。

    “七弟这样真的好吗?”

    房顶上君邪天带着君能揭开一个瓦片将里面的场景都看在眼中。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觉得很爽吗?”

    君邪天叼着半根狗尾巴草吐字不清的道。

    “可是这毕竟是君家,

    竟是君家,这么祸祸好像有点不太好吧。”

    君能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眉间不由得透出一股喜色。

    “哥别装了其实你内心很开心是不是?巴不得君无为更麻烦一些对不对?”

    被一下子戳中内心的真实的想法君能的表情有些呆愣,只见他老实的道“看君无为忙的几乎连水都喝不上我心中确是快活的。”

    君邪天拍了拍就君能的肩膀道“这就对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先去看看父亲,之后…”

    君邪天红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些光芒“听说君无为外室的弟弟很是中意君落?”

    “你不会是想…”

    “有什么不可吗?”

    君邪天红黑色地眼睛对上君能黑色的眼睛,里面有着君能这一辈都学不到睚眦必报。

    君能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哆嗦好像阵阵的冷风吹过。

    …

    君家别院

    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先后出现在君家的水井旁边。

    “主人说的是这个东西吗?”

    较为娇小的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我也不清楚啊。我觉得应该是这个。”

    身材较高的人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大一点的白色瓷瓶。

    “咦?怎么这里还有一个瓶子?”

    娇小的人儿又从袖子从掏出一个红色的瓷瓶。

    “听你这么一说我这里好像也有一个瓶子。”

    “…”

    “烈你说咱们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瓶子啊。”

    鲛人烈看了一眼两人怀中五颜六色的瓶子老实的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就有这么多的瓶子了。”

    “你还记得咱们最开始掏出来的瓶子吗?”

    鲛人烈看了地上的一堆瓶子老实的摇了摇头“我忘了。”

    “…”

    “听主人说这口水井只有君无为一个人在用…”

    鲛人烈点头“主人是这么说的。”

    “不如…”

    鲛人柳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光彩,鲛人烈点头。

    于是下一秒只见五颜六色的药被鲛人烈和鲛人柳扔在了水井之中,鲛人柳看了看水井“量应该够了吧。”

    鲛人烈看了看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瓶子老实的点头道“应该差不过吧…实在不行我们再买一些?”

    鲛人柳看了看井水又看了看药瓶子果断点头。

    “是差了点。”

    …

    君家的房顶上

    “是这个吗?”

    君邪天指了指脚下的屋子。

    君能摇了摇头家主不是住在这个屋子里面的。

    “那这个?”

    君邪天脚尖轻点飞到跃到另一个房顶上

    君能摇了摇头“这个是君落的房间。”

    “这个?”

    君能摇头。

    “那…这个?”

    君能继续摇头。

    君邪天泄气,红黑色的眼睛中似乎有火光闪出“那到底是哪个?”

    君能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这个是家主的房间。”

    君邪天顺着君能健硕的身体看向他的脚下,火气从她的胸膛出穿出来“你怎么不早说!”

    “你没问我脚底下的这个是不是啊。”

    看了看自家反应稍稍的慢上那么半截的哥哥,君邪天将下面的话噎在喉咙之中,好吧是她考虑不周…

    君邪天将瓦片小心地揭开随后看见了平稳的躺在床上的君擎天。

    似乎是因为重伤昏迷无法进食君擎天的脸颊消瘦了好多,脸色也略微的苍白,如果不是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君邪天几乎都要以为躺在这里的是一个尸体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不要干什么去。”

    看君邪天揭开周围的瓦片就要往里面跳君能连忙的拽住她的袖子。

    “我要下去看看我父亲。”

    “君无为马上就要回来了以他谨慎的性格怎么可能不来看家主一眼…”如果家主醒来他就会让家主继续昏迷,顺便稍稍的加重一下他的伤势。

    当然后面的话君能没有说出来但是君邪天确实能懂。

    她红黑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君无为她要他在最快乐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享受痛苦!

    他带给家主的痛带给君楼的死绝对不是那一条贱命就可以抵消的。

    君邪天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君擎天随后挥下一团神火让他隐蔽的保护在君擎天的周围随后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中年人和君能几个跳跃消失在君家之中。

    …

    张大萨的房间中君落推门走了进去,她桌子上的水一饮而尽,但绕是如此巨大的愤怒仍使得她的胸脯上下的起伏,只见她哐的一下将一本厚厚的账目拍在桌子上。

    “张大萨我告诉过你多少边,如果你这样下去便是你姐姐都保不了你!别忘了你的母亲就算在得父亲宠爱也不过是一个外室!是个萎缩在阴暗的地方见不得光的东西!

    你看看,你看看你管的这是什么账目!

    不怪是一家人除了享乐便不会一点其他的东西!”

    “落姐姐你气愤什么呢?不过就是一点点的财产,君家少了这些又不会去喝西北风。”

    张大萨晃着脚将旁边的一颗葡萄放在自己的口中,牙齿上下闭合口中发出咋咋作响的难听声音。

    “一点点

    “一点点的财产?这可是几千金啊!君家的收入的五分之一啊!怎么叫做一点点?”

    君落上前一步勒着张大萨的脖子就把张大萨好了起来,直将张大萨勒的面色通红。

    “啊,啊,…”

    张大萨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脸色通红的要求君落放了他。

    却只见君落轻慢的一笑“放了你?你的生命还没有一个金币值钱呢!我就是要勒死你你能怎样?”

    说着掐着张大萨的脖子更加的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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