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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没脑子！白秀兰没好气地白了眼徐启光，“你要是早像如今教大的，她也不至于不听话。”

    “我没教？”徐启光放下孩子入座到地上席子上，“还是教少了？她听了？小时候可以不懂事，大了呢？

    在孩子的问题上，我承认陪他们时间少，但该要我担起的责任，我就从未缺席。为何两孩子区别那么大？

    关键就在于孩子眼里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一个连对自己父亲都做不到最基本尊敬的孩子，她不值得我费心。

    你怪说我心狠也好，我自认养大她到成年已经尽到责任，再多？无！我不需要一个心里只有她自己的孩子。

    外人如何看我，我无所谓，但我的孩子在我拼命养家糊口时还嫌我这个爹没本事，这样的孩子要来干吗？”

    “要来干吗？”小长悠觉得自己老厉害了，麻溜学她爸爸语气来一句还不够，转过小脑袋就拍起双手，“哥哥？”

    小长源的反应更快，“笨蛋！”

    “坏，坏哥哥！”

    徐启光大乐。

    白秀兰纵使有太多感想，此刻被一对小儿女闹的也是哭笑不得，眼见小兄妹俩要闹上还哪有时间让她感概。

    倒是徐启光，拦住扑向儿子的闺女之余瞟了眼妻子，想想还是说一句，“这次只要还有点脑子，应该会考上。”

    白秀兰一愣，反应过来笑道，“大的不笨。”

    “你还是没听懂。不是笨的问题，是心气太高，没点自知之明，没多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些，我不是没教过。”

    就是没听进去，白秀兰点头：“随了我这个不咋聪明的娘，我当初就心气高到想嫁你没想给自己留后路。”

    “我看你不是偏心眼，是缺心眼。还帮她找借口，有意思？长青难道不是你生的，你说这些话对她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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