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萧墙起祸-《来自底层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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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七块现这个价格,完全可以,那前台二十一都包括什么,就绑扎嘛?”
“不、不、不,还包括扒图、扎丝、垫块、验筋、这啦、那啦,钢筋上的一切,等于他什么都不管了。”
“保国哥,咱弟兄搁这说,钢筋上的一切,如果他都不管的话,那价格就不高了。”
“兄弟,价格怎么不高啦?”
“保国哥,对于这个,你算一下,不就明白了。”
“兄弟,对于怎么算?我原先干的后台,没有干过前台的,你给算一下吧。”
“行啊,这、没有问题的,”郭丽亚说着,伸出手指头,随着便扒图、扎丝、垫块,一项一项地计算起成本价来。“保国哥,你看扒图一平得要一块,这个没错吧,至于扎丝在地基上因为绑扎的多,一平你最少也得一块五的,而垫块一平一块吧,别的咱不说了,光这就三、四块了,而你前台绑扎上总共才二十一块,现绑扎十七块、包出去,你还挣钱嘛,万一在遇到什么麻烦的话,你不仅挣不到钱,还有可能会赔的。”
“兄弟,按你这样算、这个也是啊。”
“保国哥,前台绑扎给二十一,不高的。”
“是啊,确实不高,丽亚,这样吧,你和我一起,咱们找出包人,给他讲一下,让他往上涨一下价,他看,行不?”
“这,行啊,没问题,那什么过去时间?”
“现在就过去,如何?”
“行啊,走吧。”
话说有些后悔的郭保国,决定找出包人商谈涨价之事后,自也不管天色已暗,拿上香烟,立刻带领着丽亚,随着便往项目部,找寻出包之人,而商谈涨价之事去。
话说郭丽亚跟随着,很快见到出包之人后,经过一阵言谈,随着便以摆事实,讲道理的方式,商谈承包涨价之事去。
而出包人自不想涨价,就丽亚提出的涨价理由,自连想都没有想,随着便以各种毫无根据的理由、而百般搪塞、掩饰去。
而不善言辞的郭丽亚,针对出包人子虚乌有、无凭无据之说词,自不认为,随着便一项一项,与其算起各项支出的价格去。
而出包人听了丽亚一项一项的计算,自也觉得就是那样,说话的语气,则随着便没有先前那么强硬了。
却说郭丽亚当看到出包人说话的语气、有所松动后,针对情况,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在来,抓住机会,随着便有商有量,苦口婆心、微言大义地,商谈涨价之事去。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话说双方经过一阵讨价还价、斤斤计较,出包人随着便在原有说好的价格上,同意每平方米再多给一块钱也。
话说郭保国自万万没有料到每平米又会要得一块钱,自是欣喜若狂、大喜过望,稍后,立刻带领着丽亚,上街吃了晚饭后,回到住处,随着便挑灯,向丽亚问询自己如何才能获得利益最大化之事去。
而郭丽亚针对如何才能获得利益最大化之情况,根据自己这些年,在外领工的经验,深知在这个认钱不认人的年代里,想用最小的成本,在素不相识的人群中,获取最大化的利益,别的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唯一可行的,那就是将钢筋绑扎这一方面,全部承包出去。
话说郭保国听了丽亚头头是道的分析,自是点头认同,立刻当着丽亚的面,随着便打电话联系、找寻愿意承包绑扎之人去。
而敦厚朴实的郭丽亚,作为一个新来的钢筋翻样技术员,自是管不了保国如何做,随着便上床休息去了。
却说郭保国为了利益最大化,这个打了,打那个,经过一阵电话联系,很快找寻到一个连料单也要自己开的钢筋班组后,自是高兴,随着便问丽亚怎么办去。
而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当猛然听闻后,针对其为了利益最大化,前台绑扎连同开料单一并承包出去,而不在用自己时,自根本不当作一回事,自连想都没想,随着便连声同意了下来。
一夜无事,自不细说。次日早上,郭丽亚早早起床洗脸后,针对自己在工地已经没有什么事之情况,立刻收拾了行李后,自不停留,拿上保国强塞给他的二百块钱,转身到了郑州东站,坐上途经漯河西站的高铁,随着便回家去了。
却说不拘细节的郭丽亚,坐上高铁,很快到了漯河西站后,自不停留,立刻上了公交,跟随着接二连三又换乘了、其他路的公交,随着便回到家中了。
妻子余凤菊、母亲杨荣花自万万没有料到,昨天刚走,今天便回来了,针对如此之快,自是诧异连连,随着便追问前因后果去。
而毫不在乎的郭丽亚,面对着家人的问询,自不掩饰,随着便将保国要利益最大化之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叙了出去。
杨荣花、余凤菊、两人听闻后,深知丽亚只是一个打工者,别人用不用他,他自己是做不了主的,自也不多说什么,随着便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而不喜欢打牌、玩麻将的郭丽亚,针对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也没什么事可做的情况下,深知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为了梦想,经过一番操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创世中文网,注册了一个账户后,为了扬名立万、誉满天下,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天天坐在电脑前,思考创作自己的武侠小说《争雄乱世》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十一月份的过去,便已是十二月份了。
而随着十二月一日的到来,在村子南面砖厂,天天起早贪黑干活的余凤菊,也因天气寒冷、砖厂效益的不好,砖厂的停工,而不干了。
然而,随着余凤菊的不在前往南面砖厂上班干活,夫妻双方之间,一件件事、一桩桩矛盾,也随着陆陆续续、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针对同床共枕十多年,已生有三个孩子、才刚刚二十五、六岁的余凤菊,在村南砖厂干了四、五个月活,认识了几个外地人、并在干活休息的时候、和他们结伙前往漯河吃了几顿饭、得到别人的夸赞后,便不知东西南北了。现回到家中,面对着丽亚坐家不挣钱之情况,原本就天天饭不做、衣不洗的她,自不仅脾气大了起来,经常为家里一些鸡毛蒜皮、细枝末节之事,指手画脚、指指点点,而且还故意找茬、无中生有,鸡蛋里面挑骨头也,四十七、八岁、经历过太多事的郭丽亚,深知过日子比树叶还稠,过一家人是很不容易,为了和谐生活,自不愿为了一些日常琐事,而与其争执计较,自是一忍再忍也。
时光荼苒,宛如白驹过隙,眨眼之间,随着十二月七日的到来,便已是“雪落高山,霜打洼地。先下大片无大雪,先下小雪有大片”的大雪节气了。
而随着大雪节气的到来,坐在电脑前打字的郭丽亚,当看到妻子余凤菊吃了早饭后,自也不说洗碗刷锅之事,站在梳妆台前,一阵子擦脂抹粉、乔装打扮后,又要光鲜亮丽,如同鲜花似的出门上街游玩、打牌玩麻将时,随着便问了过去。
“、、、、、、”
“老婆,锅你也不刷、碗你也来洗,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干什么去,这不用你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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