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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桌上，木轻雪吃了几口就走了，她要去学校上课，“是个好女孩，她奶奶的身体好点了吗？”林凡问道。

    张起于咽下一口饭：“嗯，好多了，只是轻雪压力很大，她不像你，父母都在，有亲人支持。”

    “那你成为她的亲人就好，肯定能照顾好她。”林凡举起了酒杯，张起于慌忙放下筷子，举起酒杯，“放心吧。”两人喝了几杯之后，话反而变少。

    林凡有些微醺时：“起于，我是不是做错什么？”

    “没有，凡哥对我们没话说，即使错了，我也支持你。”张起于不假思索道，“嘭！”林凡将啤酒瓶狠狠砸在桌面，巨响让张起于一惊，“唉，真的是这样吗？”林凡眼睛盯着兄弟的双眼。

    两人对视，张起于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消失，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自嘲，端起酒给林凡添酒：“凡哥，我曾经对你无话不说，甚至在床上用什么姿势都跟你讨论过，因为我无比信任你，现在不一样了。”

    这一刻，林凡确认了自己多年好友就是现在的敌人，他不解：“有什么不一样？”

    “过往的痛苦回忆没有随着记忆消减，只是磨平你的棱角，毁了我们的梦想，这三年我一直想让你重新站起来，可惜你过于自我，或者说我无足轻重，影响不到你，凡哥比起小武，或者你现在的女人，我是不是就是一个依附你的可怜寄生虫？”张起于的话仿佛是刀子直刺林凡的心脏。

    “你觉得我看不起你？”

    “难道不是吗？”

    “攻击汉部落就是想证明，你比我强是吗？”林凡垂首声音变得低沉，张起于没有反驳，只是低头喝酒。

    林凡猛然起身抓住他的领子：“有问题为什么不直接说！你知道，你的决定死了多少人吗？”

    “呵呵，那些原始人你在乎什么？你要是想替他们报仇，随时都可以，我在北岸等你。”张起于嘲讽道。

    林凡捏紧了拳头：“这么多年，我们有过矛盾，大家说开了就好，为什么这一次，你要这样.......”

    张起于冷笑道：“你不也瞒着我吗？躲在另一个世界，逃避现实，以为自己愧疚，实际是找了个女人，甜蜜恩爱。”

    张起于越刺激林凡，林凡反而失去了动手的力气，他松开对方的领子：“不是这样的，这三年多没有你，我也许早就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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