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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部分胆大的士兵,径直举着双手就跑出了矮墙。或许现在能敢投降都算是胆大的行为吧。大部分的魔枪队士兵依旧在抱着侥幸心理准备抵抗——或者说,他们已经无法在这两者之间做出明确选择了。
十八辆浑身焊痕犹在,形如废土造物的五九式分散开来,其中一队三辆之中的领头车踩了一个急停,对着某栋看上去不起眼的二层木质小楼就是稳稳地一炮。
木板,人体器官,各种金属件伴随着榴弹在屋内的爆炸四散炸开。上一秒隔壁的士兵还在和他们互相◇dǐng◇diǎn◇小◇说,.■.o∷< s="arn:2p 0 2p 0">
打气,踌躇满志——现在隔壁的战友已经变成了碎屑。而木质小楼隔壁刚刚还在交谈的士兵立刻逃到一楼,这种还未见到敌人就已经尸首分离的惨状他们曾经经历过一次,说什么都不会想要重播的。
含笑赴死?大义凛然地感谢欧费蒙德里奇的再造之恩?还是义无反顾,热血长天地直扑敌营?不,这些都不会有。和第二次埃尔塔防御战中各型130加,122榴,152榴系出同门且诞生于同一个时代的五九式100短管线膛炮正在以理服人,尝试着改变埃尔塔落后战士们的战争观——
想要战争?对,这就是战争。
战争不是小孩子热血沸腾的骑马把戏,更不是你来我往的绅士对决。传送门这端的杀戮手段早已发展到飞剑千里取人性命,谈笑之间一招一城夷为平地的标准,在魔枪队乃至西征军面前捡起上世纪五十年代乃至二战的武器和战争思想完全是出于成本低和威慑力大的考虑。然而落后的钢铁兵器和战术思想,依旧能把整个星球上现已知所有的势力吊起来花式教育——教育他们如果有下一次投胎的时候,一定要慎用武力,切切不要把本位面的大佐鹰派们当做学习对象。
五九式自在地在三桥镇的街道内突进。带有热像仪的榴弹发射器提前把榴弹打进躲藏着魔枪队士兵的窗口,伺机想要投掷..的魔枪队士兵往往根本没来得及挺身,甚至还没有接近窗户就被榴弹炸瘫在地,断腿缺手都已经算是轻伤。
摆放在街上的沙袋砖堆矮墙更是不足为惧。如果后面隐藏着魔枪队士兵,那么短管线膛炮会把开火暴露后的他们发射来的铅弹“以牙还牙,百倍奉还”。如果后面的士兵已经落荒而逃,那么五九式的推土铲将发扬城镇管理执法者的伟大精神——对一切违章搭盖,占道经营绝不手软,一律予以拆除处分!
在这样的精准攻击之下,柏丹手下的哀兵们想要维持住阵地都很为难。放弃了沿街阵地之后,西征军魔枪队只能龟缩到镇内不靠街的建筑物内,自然失去了对街面上移动火力diǎn的威慑。
不带粘附效果的魔粉炸弹少有能精准砸到五九式的焊铁板外壳上的。就算有漏网之鱼,它们也沿着陡峭的斜角直接被重力束缚着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五九式的驾驶员猛一推杆,连炮塔都不必转——真男人永远不必回头看爆炸。
启动了定时装置的魔枪队士兵总是觉得这东西在手里爆炸一定死无全尸,它们对工匠制作的发条定时器又不放心,那怎么办?只好是启动之后立刻掷出——什么截短引信,抛高弹道,前埃尔塔军的勇士们会告诉你:我们敢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就已经是堪称勇气十足了!
继沿街阵地的失守之后,埃尔塔陆军的步兵部队逐渐开入三桥镇。西征军士兵发现他们甚至在非沿街道路的房屋窗口中探出头都有可能被射杀——埃尔塔陆军步兵已经完全控制了双桥镇镇西的几处制高diǎn建筑,无所事事的侦察兵们又一次在这里开始了训练章程。
眼看着特化改造的五九式带领着敌军步兵一道道突破己方的道路防线,无奈且绝望的魔枪队士兵们只得在柏丹的命令下迅速东撤,随后便炸飞了三座石桥——期间还把最后一个不及撤退的百人队全数留在了桥西,孤立无援的这支百人队只好缴械当了俘虏。
在这之后,三桥镇镇西就已经没有了成规模的抵抗。端着刺刀和五六半的埃尔塔陆军士兵清除了一切没有投降的残敌,不少可疑的建筑被直接一把火diǎn燃——谁也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去破开可能有诡雷的大门。其实当步兵们把旗子插在三桥镇镇西钟楼上时,三桥镇的今日战斗就已经全部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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