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必不为难-《许她千般娇纵》


    第(2/3)页

    这吴少爷其实早已病好了,不然怎么吴公馆上下人口众多,怎敢不戴纱布口罩伺候着。

    但是,这些商人家,势力众多,勾心斗角的,也难免……有些事情,是要掩人耳目的。

    他又说,至于今日吴少爷高烧休克,不过是这病情先前来得太过凶猛霸道,消耗了人的大半精气,西医治病不顾表里平衡,只顾着拔除疫症,一味的下猛药,又致气脉淤堵,内表亏损。

    医病至此,务必要下一碗安神汤,再稍加些时日修养,方可转危为安。

    宋义昌最后安慰女儿道,寻常人不懂医,近日城中瘟疫又凶险,今日婚礼这一出便被传得邪之又邪。待他往后在城中辩白几句,自会洗清悬疑。

    宋先生为吴清之把过脉,又配了一副温养的药方,便由蒋兴光送走了。

    这一天也要过去了,蒋孟光叫下人进来给吴清之换了一床铺盖,又让他好好休息,最后也离开了。

    屋子里就剩吴清之和迟榕两人,吴清之先开口问道:“你洗澡吗?”

    迟榕有点害怕,于是摇头:“我等会儿再说。”

    吴清之道:“那我先了。”

    他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就传来淋浴的声音。吴清之洗得很快,他出来的时候穿着绣着红边的浴袍。

    迟榕不敢看他,可他就坐在迟榕的旁边,还用毛巾擦着头发:“迟榕,你去。”

    迟榕板板地也进了卫生间。

    虽然吴清之洗完澡开了窗,可卫生间里还腾着一股皂香味的热气。

    她只见脸池上摆着崭新的洗脸皂,两只印着大红喜字的搪瓷牙缸,还有一把刮胡刀。

    吊柜上摆着叠得整整齐齐的红边系带浴衣,一旁的毛巾架上还有好几条绣着鸳鸯的新毛巾。

    迟榕用冷水洗净了脸上的妆。眼下她怕得很,这吴清之是一口咬定了这门婚事的,她只怕吴清之要逼她圆房。

    卫生间里摆着一架猫脚大浴缸,可迟榕没心思泡澡,只草草地冲了个澡。

    她也不敢换那条浴袍,便又穿上了她的旗袍走了出来。

    吴清之并不问她,只是起身进了卫生间,把他擦头的毛巾挂好,又拿了一条新毛巾出来:“仔细着凉了。”

    他把毛巾罩在迟榕的头上,又坐回了沙发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