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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毅行看着顾延之，也没跟他装傻，“我认得你，不用介绍。”

    顾延之轻笑了一下，“认得我？”

    他倒是有点好奇方毅行如何认得他的，他认识方毅行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因，但是想来方毅行和他应该是没有什么牵扯。

    方毅行嗯了一下，实话实说，“之前在南烟身边见到过你。”

    顾延之挑了一下眉头，“你还认得烟烟。”

    “毕竟是小希的姐姐。”方毅行开口，表情上看不出任何心虚的成分，“和小希来往的时候，多多少少的会知道她身边的人。”

    这也说得过去，顾延之点点头，没有继续再往深了问。

    他隔了一会才开口，说了别的事儿，“你这个心理诊室开了也有几年了吧。”

    方毅行缓了一口气，“毕业之后就开了，确实也有几年了。”

    顾延之问，“平时患者多吗？”

    这个怎么说呢，方毅行低声笑了笑，“站在医生的角度来说，那些过来的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一点问题，但是他们本人不承认，所以这个也不是很好下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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