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是想让陆飞白离庄谨之那个伪君子远一些。 毕竟庄谨之,可是致使陆家被灭门的罪魁祸首之一啊! 她垂下眼,轻声道:“不碍事的,收了也行,总归庄府有的是银子。” 陆飞白知道她心底大概憋着坏呢,不由得失笑,伸手捏了一下庄婧溪的脸,揶揄道:“你是不是盘算着怎么让庄谨之倒霉?” 庄婧溪一把拍开他的手,“什么叫让他倒霉?我只是在想该送些什么回礼而已。” 这话陆飞白能信就有鬼了。 他还要说什么,就瞧见庄婧溪擦拭着手里的剑,“大哥,你先回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陆飞白先前见她出了汗,估摸着她是累了,又下意识地叮嘱道:“仔细一些别吹着风,夏日里若是生了病,最是折磨人的。” 庄婧溪点点头。 陆飞白离开后,庄婧溪瞥了一眼堆在那里的盒子,唇角溢出了一丝冷笑。 庄谨之这个人啊,善于演戏,却又不愿意将戏做全套。 说什么是他亲手挑的。 打量她没见过桑枝挑中的东西吗? 庄谨之这个人啊,对谁都是这样。 就连庄府最受宠的庄玉瑶,也不见得庄谨之对其有几分真心疼爱。 “看来,你的那几个哥哥是都瞧见了你的价值,特别是你那个二哥,已经开始按捺不住了。” 江寒钰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她身后。 他轻寒冷烈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庄婧溪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瞥了江寒钰一眼,“你还没走?” 江寒钰摊开手,“有热闹看,我为什么要走?” 今日的风有些大,庄婧溪站在树下,梧桐的叶子飘飘荡荡地落在她头上,她也未曾察觉。 江寒钰伸手,下意识的想要替她拂去,怎料庄婧溪眸光一冷,一扬手就截住了他的手腕。 她手心微凉,因着常年习武手拿兵器的缘故,上头还附了一层薄薄的茧子。 只是寻常去看却瞧不出来。 庄婧溪盯着江寒钰,松开手,眉头微微蹙起,“堂堂楚王,还要玩偷袭这一套?” 江寒钰:“……” 他似是无言,将落在她头上的叶子揪下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他扬眉,唇角微翘,“别紧张,不过是看你头上落了片叶子。” “我瞧陆飞白帮你拂去肩膀上的落叶时,也未见你如此如临大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