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尹修在一旁饮茶,笑了一声,“除了武功和相貌,在旁的事情上,柳承泽样样都比庄谨之强,她这是要折了她亲二哥的翅膀啊。” 只要柳承泽出了事,国子监第一才子的名头,便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庄谨之头上。 而明年科考,庄谨之也会少一个劲敌。 庄婧溪这么横插一脚,庄谨之的前途如何,可就不好说了。 纪昀舟看了一眼尹修,神情略带嫌弃地补充道:“你还漏了一条,论起玩心眼,十个柳承泽也不是庄谨之的对手。” 尹修略挑了下眉,不置可否。 庄谨之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玩心眼可以搪塞的过去的。 他这分明是想要两人踩进泥沼里,说得过分些,便是有意毁了人家一生。 偏偏这样的人,还顶着个谦谦君子宁折不弯的美名。 纪昀舟啧啧两声,那双素来布满笑意的桃花眼中露出几分厌恶,“真是会算计,人前叫兄弟背后捅刀子,偏偏柳承泽这个傻子还当庄谨之是个好人。” “庄婧溪的人都那样提醒他了,他还没想着提防庄谨之,到时候只怕连死都不知道是怎样死的。” 纪昀舟心道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若没有庄婧溪的提醒,与青楼女子有染这一条,就有够柳承泽喝一壶的了。 可柳承泽日后的前程如何,还未可知。 尹修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你又不是他亲爹,他若执意要作死,你再拦着也无用。” 江寒钰看了一眼手上的玉扳指,嘴角一扯,倒是笑了,“她的目的,远不止如此。” “她既然将温凉盏的故事写在了纸上,又不全然写完,只怕也不仅仅是为了提醒柳承泽提防庄谨之。” 纪昀舟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将扇子一合,道:“庄谨之是沈从安的人,明年科考,他若一举夺魁,到时候自然与沈从安站在了一条船上。” “可庄婧溪却给姓苏的送人,那姓苏的,我记得可是你舅舅的人。而苏家与周王府,说不上死敌,却也是水火不容。” “可庄婧溪为何那般看好柳承泽?她就料定对方一定能通过殿试最后入朝为官?”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