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送礼-《穿成虐文受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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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大臣已经成为奥格斯控制的傀儡了?莉莉沉默,奥格斯究竟是想做些什么?大白天,她突然打了个冷颤。
这件事中藏着的巨大阴谋,正在逐渐让她丧失行动的勇气。
不,这样是绝对不可以的!莉莉重新变得坚定,她深呼吸,对贺星礼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黑市商人带着人正在靠近他们,还有一段距离时,他叫莉莉:“莉莉,快点回来。”
莉莉耸耸肩膀:“我要回去了。也许你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大皇子,事情可能还有转机,我没有能力处理这些。”
她绕过贺星礼,脸上挂着甜腻的笑:“聊聊天而已,有什么好催的?”
贺星礼抓住她的手腕:“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我也可以送你离开这里。”想也知道,莉莉一直是在靠什么生活。
莉莉从他手中挣脱出来,神色不变:“我不需要帮助,我也是个战士,任意优势都是我可以利用的武器。你应该担心的是他们。”
她刚走过去,就被黑市商人揽在怀中,用力地掐了把臀/部。莉莉并不在意,靠在他怀里对贺星礼说道:“你回去吧,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
贺星礼无法说服她,正如莉莉说的那样,她确实是个利用自己优势生活的很好的omega,和很多人都不一样。
“你不想和他一起回去,当个无忧无虑的贵族吗?”黑市商人卡尔问她。
“他是家养的猫,我是野外的老虎,你见过老虎主动选择走进笼子里吗?别废话了。”莉莉拍掉他的手,回到牌桌上。
卡尔跟了过来:“至少猫咪不会太随意死掉。我突然有些后悔让你做饵了,有些可惜。”
莉莉不以为意,如果“毒虫”卡尔就这点意志的话,早就被吃人不吐骨头的联邦军给吃掉了。
贺星礼浑浑噩噩地离开仓库,他满脑子都是奥格斯的阴谋,以及父亲被代替的恐惧……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身边最亲近的家人,都还是原来那些人吗?
他仓皇失措,以至于在行走的时候撞到人,帽子掉了下来。
如白金般纯正的发色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他急忙捡起帽子戴上,匆忙从街头离去。
去哪里?回家吗?不,他不能回去。坐在车上平复了一下情绪,贺星礼把目的地设置为帝国军校。
郓言走在校园里,温提安还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上次陪你跳完舞,我就被凌薇记恨上了,她觉得是我抢走了她的aphla,非要让我赔偿给她一个更好的。”
“这小妮子从小就是个魔头,按理说应该会分化成aphla的啊,为什么会成橘子味的omega,要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橘子了。现在被她害的,看到橘子就想到她……校庆结束以后,我还要陪她逛街赔罪,我真是倒霉了啊。如果不是您找上我,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吧?”
郓言深吸一口气,一大早,他从车上下来,还没进入军校,就被守候在外的温提安给盯上了,然后一直忍受耳边的嘈杂到现在。
现在温提安已经聊到她和凌薇小时候的事情了。
郓言揉揉有些痛的脑壳,“我同意你和我一起去β星球了,你可以走了。”
“她小时候可聪明了,每次做坏事都是她出主……好耶!你终于同意了!”温提安高兴地蹦起来,她快要激动死了!然后不顾一切地就要冲过来给郓言一个拥抱。
还没等她抱上来,郓言脸色大变,猛地把她掀翻:“小心!”
几乎在一瞬间,一道镭射光线击中他的左臂,留下刺鼻的味道。
温提安迅速从地上翻起,掏出武器,对准一个方向射过去。
军校里竟然有人行刺,她神情严肃,迅速发出警示,然后沿着射击方向追了过去。
郓言站在原地,用精神力屏蔽掉探查的视线,伤口隐隐作痛,他今天穿的是贺星礼送的衣服,衣服也被穿透,刚才这一枪,对准的是他的心脏。
他撕开一缕袖子,左臂上的伤口附近,逐渐有黑色的丝痕蔓延,他的知觉正在麻痹,很明显有毒。
郓言冷静地从胸前口袋中取下丝带,勒住自己的左手。然后脚步踉跄地走向校庆展台后面的房间里。
校内有人想要刺杀他,且那人并不一定是澜星联邦的人。
就在那一瞬间,他嗅到了虫族的气息。温提安的反击伤害到了那个人。
展台遮挡住房间的光线,他坐在椅子上,确定没有虫族跟上来以后,才有时间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第一个问题,奥格斯是否和虫族的刺杀有关?
第二个问题,除了这个虫族,校园内是否还有其他的?
这两天他一直在探查,总是隐隐约约嗅到气味,却又转瞬即逝。他查过在场所有学生的档案,都是澜星人,大部分都是澜星贵族,怎么可能会有虫族的味道?
但今天的遇刺,太突然了。
在他精神力的控制下,毒素正在被收拢,郓言划开烧焦的伤口,让黑色的血渗透出来。
把黑色的礼服都浸染了。
好在今天穿的是这身星云礼服,郓言有些庆幸,这件衣服为他阻挡了镭射枪的部分威力,让他有缓冲的时间。
再过一会,他就可以去和温提安汇合,揪出那些危险的虫族了。
郓言闭上眼,缓慢修复手臂上的伤口。
“吱呀”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踉跄的身影,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郓言,这里太黑了。
房间里传来那人粗重的呼吸声,他脚步虚浮,走到房间内的桌子边,打开抽屉,在那里胡乱的摸索什么。
出于警戒,郓言并没有发出声音。
可下一秒,那人愣在那里,手中动作也停了下来,他语调轻扬,茫然问道:“郓言?”
居然是贺星礼。
郓言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贺星礼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这样想,也问出来了。
贺星礼鼻息很重,声音轻飘飘的,很是奇怪,他合上抽屉,轻笑一声,像羽毛一样飘到郓言心里。
“原来你在这里啊,那太好了。”贺星礼说着,像醉酒一般,在黑暗中寻着味道摸索过来。
他驾驶着车来到学校想寻找郓言,但学校里乱成一锅粥,他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隐约有种发情期要来的迹象。
但他今天明明刚注射过抑制剂,贺星礼嘟囔着,准确无误地走过来,噗通一声,跪在郓言脚下,抱住他精瘦的腰:“原来是你在这里啊……”
贺星礼把脸埋在他怀里,那股子熟悉的冰山上的冷杉香气,愈发浓厚,简直快要把他淹没了。
他刚才快要害怕死了,还好学校里有他的临时办公室,里面放的有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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