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沉鹿把卷子放好,从她们言语间大概也听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少,你的什么东西丢了?” 尤韶看向沉鹿,眼眶不由得发红,将手中的一个断裂的玉镯子拿了出来,声音更咽,“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她的手都在颤抖,紧紧攥着那碎裂的玉镯子,那句妈妈喊出来,便开始哭了起来。 沉鹿有些手忙脚乱,抓住她的手坐在窗户旁边的位置前。 她拍了拍尤韶的肩膀,小心翼翼看着她手中的碎成两半的玉镯子。 怪不得尤韶会这么伤心。 “今天我在茶馆里一直没出来,我没拿你的东西。”沉鹿给她擦了擦眼泪,声音放得极其软糯温柔,“这么贵重的东西被打碎,是一定要赔偿的。” “更何况,这还承载着你对你妈妈的思念,就算那人说上千遍对不起,也是应该的。” 她的声音不大,甚至没有任何攻击性。 可落在翟止蝶耳中,却尤为刺耳。 沉鹿这字字句句都是在暗讽那个真正拿尤韶的镯子,转而嫁祸沉鹿的人。 而这个人是谁,翟止蝶难看的表情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翟止蝶的那个朋友沉默地低着头,看手中的手机。 “既然现在大家僵在这里了,那就去查查走廊外的监控吧。”沉鹿安抚住了尤韶,自己则站起来。 “我们只是学生,民宿老板怎么可能会让我们去查监控?” 尤韶眼中还挂着泪,情绪萎靡地说道。 沉鹿脸上露出笑,“我们是做不到,但有人能做到。” 听着沉鹿的话,翟止蝶心脏狂跳,有一股不安的感觉浮上来。 余光将翟止蝶的神情尽收眼底的沉鹿,心中泛起冷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