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席七爷的神通,也不是这次才有的。 于鏊上次就面对了一回,至今想起来,心有余悸。 他不顾秦白繁的失态,将她塞回了汽车里,开车回家去了。 他们租赁了一套别馆,在河东岸。 已经开春了,前院花坛里种满了玫瑰;四周的院墙旁边,架设了花架,打算种上蔷薇与牵牛花。 夜深了,秦余在灯下读报。 他脸上的伤疤很明显,却不骇人,象征着他曾经征伐的生活,跟皱纹一样是岁月的见证。 于鏊进来,把一盆蕙兰放在他跟前:“契爷,真是新得的。” 秦余放下了报纸。 “爸,我们今日见鬼了,太吓人!” 秦白繁瑟瑟发抖,冲到了秦余身边,把事情都告诉了秦余。 提起席七爷,她花容失色。 秦余听了,脸上一分诧异也无,而是看向了于鏊。 于鏊把那盆花也端了进来。 “爸您看,两盆花一模一样的。 这盆一下子就枯萎了,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 他们夫妻俩,肯定是妖怪!义父,需得找个高僧、道士,收了他们!” 秦白繁几乎叫嚷起来。 “白繁!” 秦余略微提高了声音。 秦白繁浑身激灵了下。 “上楼去洗个热水澡,躺下休息。 你现在太紧张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