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时间不早了,他吃完得回去了。” 席长安在客厅,陪着两个孩子吃蛋糕。 鸡汤面很鲜美劲道,席长安吃了一大碗,周身暖洋洋的。 已经快十点了,孩子们也打起瞌睡,老佣人安排孩子们去睡下,自己也回房睡觉了。 梁双送席长安到衖堂口,又跟他闲话几句。 “我过几天送你去拆线。” 席长安说。 梁双:“不用了,我下班自己过去。 长安,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了,我过意不去。” 席长安脸色黯淡,刚刚吃下去的那点暖意都消散了。 梁双送完他回来,想着把薪水分一分,阿婆的工钱要给;房租也要给阿婆,阿婆天天在家,房东来收租的时候她会帮着交;还有买菜的钱。 她打开了手提包。 然而一打开,梁双却愣了愣。 她的薪水用信封装了,仍在包里躺着;让她发愣的是,信封旁边有个黄灿灿的东西,是一根小黄鱼金条。 应该是她和阿婆做饭的时候,席长安放的。 梁双看着这金条,咬了咬唇。 回想起自己今天跟劫匪抢包,像个泼妇披头散发的样子,梁双觉得自己可悲。 她有什么资格装清高? 哪怕只是朋友,他的接济,她不应该接受吗? 她有什么资格一再拒绝他、伤害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