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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

    你们没有多少儿时记忆，可能不记得母亲年轻时候多漂亮。

    现在让你们重新看一回。

    做人要知足。”

    云乔道。

    席文湛：“……”

    云乔又说：“我带了相机，你们拍点照片，将来编故事哄孙儿孙女，肯定很有意思。”

    众人被她说得笑起来，有点尴尬怪异的气氛，一扫而空。

    杜晓沁的确是一点点老化，晚上的肌肤就没早上那么白皙了。

    事情办完，几个人去给外婆上坟，便打算回去。

    上坟回来，云乔打算收拾收拾行李，又想问问倪叔准备了多少土特产给她，家里一位做事的小伙子递了个信封给她：“大小姐，给你的信。”

    云乔：“哪来的？”

    “放在门口的，我还以为你掉的。”

    他道。

    云乔道谢。

    她接过来看了眼。

    信封上中规中矩写着收信地址、收信人云乔，却没有写寄信地址，也没盖任何的章。

    云乔打开，里面的字很熟悉。

    这是程立写的。

    程立约云乔在山上的灵觉寺见面，希望她能一起去陪慧明大师吃顿素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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