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席四爷立马打起了精神,询问她:“你怎么了?” 杜雪茹又开了灯。 温暖的光线铺陈了屋子,添了几分舒适。她披了件小袄,一副想要长谈的架势,问席四爷:“你说,人有没有特别相似的?” 席四爷:“你别拐弯抹角,直接说什么事。” 杜雪茹:“是这样,太太她……就是我娘,有时候会叫她太太,她以前领养过一个叫花子。 不过,那叫花子不喊她娘,只是那么养着。后来那叫花子到了燕城做黄包车夫,我亲眼看到的。” “你今日遇到了他?” “这倒不是。”杜雪茹说,“今日在督军府,我们打牌到了一半,钱副龙头的太太过来拜年。 我当时看了眼,觉得这位钱太太很眼熟,不就是钱平的妻子吗?你知道青帮副龙头叫钱昌平,是不是?” 席四爷听得一头雾水。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问。 “我在想,一个车夫怎么也不可能成为青帮副龙头的,是不是?”杜雪茹道。 席四爷:“钱昌平我知道,我还见过。” “你见过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