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还记得几年前周思南还在的时候,他被张秋雪支使的团团转的场景。 他现在很明白,那叫做宣示主权。 那个时候他觉得有趣,所以当现在张秋雪没什么举动的时候,他反而开始慌手慌脚。 张秋雪险些笑歪在他身上,但这里是营区嘛,张秋雪又忍住了。 “我知道!”张秋雪加重语气,又一次重申。 四目相对,终于,谢长风没有在张秋雪含有细碎笑意的眼底发现什么讥讽嘲弄之色,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谢长风顿了一下,飞快地在张秋雪手上握了一下。 他不曾说话,眼底却是郑重的,满是感激。 “但是,光我知道没有用啊。”张秋雪说。 这才是张秋雪最担心的。 她不是体制中人,在农业部工作的那段时间却深刻了解了体质内工作的矛盾,尤其是有才华,有能力的人,往往会成为众矢之的。 而越到高出,便越是波诡云谲,难辨敌我。 平心而论,张秋雪并不想让谢长风掌太多的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