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还出远门,能办什么事,有这等子好事,也不知道让大强去办。 一个个,就是没良心的,生怕大房家得了好。 拜托,人家二房不稀的理。 李婆子哼一声: “能得他,就他那蠢笨样,还出门子。” 一盘点心吃光了,还嫌不够,又指使祥婆端了一盘来,吃完,抹了一把嘴,继续在院子里晃荡。 李婆子站大树底下,指着酿酒房和酒窖院子,问道: “这个小院也是我家的?” 呸…… 你家的,要脸吗。 沈三撇过头不答,须眉就拿着一根烧火棍,时不时出来晃荡。 沈石柳一大早就跟他爹出门了,现下还在到处找那酒老翁的住处。 幸得少言还在庄子上。 沈氏早早被祥婆子劝走,她是知道夫人的脾性,这一看这老夫人,跟她老家那些个混人一个德性。 夫人与她对上,准吃亏。 李婆子上前扯了扯锁头,扯不动。 水绣瞧着沈三舅舅的神情说: “奶,这肯定是我们家的,看这门就开在这头。” 李婆子细细一想,是这个理儿。 弯着身子,透着门缝往里瞧,里头有个小院子,也有四间房。 我的个爷爷呢,那加一块,这处院子真大,哼,昨天还说没房间安置。 这可是白芷后头买的,重新建的制酒房与原来的酒窖打通,形成一个独立的院落。 李婆子横道:“开门,开门。” 沈从树: “您老,闹也得有个分寸,这里是酒窖,没有姑爷的同意,谁敢开。” 李婆子:“我就瞧一瞧。钥匙呢?” 不答。 李婆子扯起嗓子:“沈氏,小院子的钥匙呢?” 头痛! 沈从树吓唬道: “方姑爷手底上可是有功夫的,这两天就快回来了,惹着他了,有个万一,我们可不作保。” ……那个男子,是个死穴,年前在院子里老粗的棍子不费力气的一脚踩断。天天戴着个面具,凶神恶煞。 那等等,且等白芷那死丫头进了贵人家,做了宅妾室。 她到时都,看都懒得看到那奸夫。 ———— 夕阳西下,灰蒙银暮挂满天穹。 悉悉嗦嗦的声音断断续续。 水绣苟着背,拿着一木棍子往窗户里桶。 “你干什么!” 一道高大身影如幽灵般在水绣背后出现,水绣一回头,一道黑影与灰蒙的天色相接,只有堂厅歇射过,照了在眼角处,睛珠子惨人。 “啊!鬼啊!” 水绣吓的跌倒在地。 高大身影缓缓往下压。 “你……你别过来……” 水绣急速后退,冷汗都出来了。 “你这是干多了亏心事,连个人都能认出鬼。” 须眉,那个死丫环。 “你作死啊,你个死奴才,你敢吓人!” 水绣吼道。 “你偷开我们家少夫人窗户干什么?你想做贼!” 须眉才不理她骂,夫人说了,谁都不可能动她,只有夫人和姑爷。 水绣还真打算做贼,听说白芷那丫头有好多手饰,玉的、金的、银的,好几套。 她就打算趁着没人,偷拿几样。 “胡说!我就看看这窗户上爬了几只虫子,想捉了装起来,我才用棍子往里挑。” 须眉:“哦。” 离开了。 水绣长舒一口气,辛好这丫环是个傻的。 第二日大早。 须眉端了一罐子虫子倒在水绣面前,说堂小姐喜欢玩虫子我送你一罐。 水绣有苦说不出,擅抖着用棍子一条一条挑进罐子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