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吴县城连说带比划道:“我还能欺瞒大人不成,老爷早上就从后门出去办事了,门子没有看见,呵呵!大人一定要找陈知县的话,过两天再来吧!” 李元宏地直觉就是这个吴县丞在说谎,其实就是挡着自己不让见,但现在是什么时候,不说那些被抓泥户,就算河工地事情也容不得拖沓啊。 “哦!这样啊。。。。.+李元宏一面信口拖延,眼睛一面看内院,希望看见能找出陈知县在哪间房,却没有发现一丝线索。 吴县城一愣,随即热热乎乎地一拉李元宏的手,笑道:“呵呵,没想到传的这么快,连李大人都知道啦,这样吧,反正您也难得来洪桐一趟,干脆就在这里玩几日,顺便喝一杯喜酒,大人您看可好?” “好!我也正有此意!”李元宏一面打着哈哈,忽然抬手一指内院说道:“我怎么听见有陈知县的声音,是不是回来啦?”说着直接从吴县丞身边跑了过去,进步跨进了后院。 李元宏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分明闻见一股――吸食鸦片的味道。 吴县城吓了一跳,没来得及阻拦就被李元宏冲进去了,赶紧气急败坏的跟了上去,可是已经晚了。只见李元宏吸着鼻子嗅了嗅,连走几步,一把推开靠里的一扇房门。 吴县丞反应实在是快,打着哈哈走到李元宏身后:“哈哈,陈大人什么时候回来地,我怎么不知道,让李大人差点跑空,你看这事弄的。。 而李元宏却愣住了。 屋内十分阴暗,但可以看见里面床上躺着一人,正是自己在平阳府见到的陈知县,只见他浑身缩紧了,正抱着一杆长达一尺的雕木烟枪,就着烟灯小口小口的吸着,浑然没有注意到外面来人了。 “陈知县!陈知县?”李元宏一边叫着,一边走上前去拍拍陈知县的肩膀。 陈惠括抬起头来,懵懵懂懂的看了一眼李元宏,又低下头继续吸着,一边的吴县丞一笑道:“李大人,陈知县身上疾,大夫说了,必须吸点鸦片膏才能治愈,我家大人可没有上瘾啊!” 李元宏站起身来,摇了摇头,那时候见到陈知县,虽然也是哈欠连天萎靡不振地,可也没像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啊,短短两个月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 一见这种情形,李元宏索性坐在椅子上说道:“我就在这里等陈大人吸,他吸好了我再说话!” 见李元宏这样,吴县丞也不好强行赶人家走,只好也跟着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想是烟劲过去了,陈知县瘫在床上睡着了,吴县丞见李元宏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也一声不吭地喝着茶,直到一个时辰过去了,吴县丞显然坐不住了,一声吆喝叫丫鬟打来洗脸水,硬是将陈惠括擦醒了。 陈惠括显然还没睡够,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责骂着丫鬟,抬头一看屋内还坐着两位呢,吃惊的一下坐了起来。 李元宏站起身来,让他看仔细了:“陈知县,我是曲沃县令李元宏啊!咱们不是在平阳府衙见过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