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楚浩轩一直的默默付出与对林诗曼的理解,无疑是在冰冷寒霜中给予林诗曼的那股温泉暖流,至少这种温暖,让林诗曼接受的那么心中难安。 手指在书架中的每一本书侧面轻轻划过,仿若那时莫亦寒在走廊里,手指划动玻璃的举动,两道身影犹如穿过时空一般渐渐重合,眼底那份忧伤,无论怎样都无法掩盖。 “难过的时候如果可以不听的向前走,不要说什么,也不要问什么,既不会吵、也不会闹,不会哭、也不会笑,心痛了,只能用沉默代替一切言语,不会吵不会闹,心痛了用沉默代替一切,感觉累了,就选择让自己消失,虽然这每一个选择、每一条路都是异常难走,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够强求什么。” 看着这一切不知是发呆还是真的瞧着出奇,因为那其中貌似都有莫亦寒的身影,直至许久,林诗曼才渐渐回过神来,她慢慢收手,双手交叠在心口。 “我真的好希望,能够有那样一个人,可以让我无所顾忌的说着自己心里的话,他只会说,你不要在意,我心疼你。” 落寞的神情,慢慢低下头,心底在哭泣,“而那个人,不会是楚浩轩,因为那份感情的回报我给不起,莫亦寒说过,我却无法敞开心扉,所以我的希望,将会化作泡影。” 林诗曼与莫亦寒,就像是原本两天不可相交的平行线,因为某一个缘起,他们成了美术理论里可以相交的平行,却又因那或许产生的缘灭,在无限延伸的两条线相交的同时,又因此而继续延伸至两个不同的相反方向。 尽管会有分离,也会记得曾经交点时的那次相聚,林诗曼默默转身,却冷不丁撞入一个温暖男人的怀中,惊得她一颤,只是那么一瞬间,心又不由得放松,慢慢抬头,对上黑夜中的那暗潭一般深邃的双眸。 “莫亦寒,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怎么来来回回、去而又返?”说着违心的话,林诗曼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自己捏紧着快要充满欣喜的那颗心有多难过。 不知何时这个男人就站在了她的身后,甚至没有听到车子开进宅子的声音,更甚至没有听到房门开动的声音,林诗曼只怪自己将情绪深深降至那样的冰点以下,也不知道之前的那些哀叹,莫亦寒到底听得了几分。 她双手抵在莫亦寒胸前,想要将他推离身边,但是莫亦寒却将她拽的更紧,浮上一抹看似坏坏的笑意,却在玩笑的言语中,说着十分认真的话语,“我收回早上和你说过的那些话,莫亦寒要做一个反悔的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林诗曼声调不免有些挑高的看着他。 “怎么不可以?难道有人规定我要怎么说、怎么做吗?”莫亦寒挑了挑,似乎在为自己的某些权利在抗争着什么,然而他却忘记了,那些规定,正是他自己给自己界定的。 语气放软,言语里带着那么一丝丝的笑意,“早上说的那些话,怎么可能代表我一辈子的想法?那时的离去,只不过是我要去公司而已,现在却是我回家休息的时间,难不成你想做个凶老婆,不让丈夫回家睡觉是吗?” “我没有那样想,只是以为……”林诗曼说到这儿,便将话题打住。 她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欣喜,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她要采取的,过多的言语,只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达到一种缓和,再次的相融,在目前来说只会对莫亦寒不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