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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后，方晏一脸激动之色，道：“快看，那东西就是原始法则碎片！”

    莫缺早已经注意到，前方一个小球，正追赶着一头雪白的小兽。

    这一幕看起来，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故意追逐小兽，令得小兽惊慌失措，小球则是上下飞舞，像个兴奋欢呼的孩子。

    “这就是原始法则碎片？”莫缺有些惊奇，此物竟似是某种活物，仿佛拥有灵智。

    “原始法则，已经拥有自我意识，普通法则只会依照已成的规则运转，但原始法则却不一样！”

    方晏解释道：“但因为这法则只是碎片，所以灵智不全，就像个三四岁大的孩子，没有太高的智慧。”

    莫缺暗暗称奇，法则竟然也能诞生意志。

    “莫兄，这原始法则的灵智虽如幼童，但却不好收服，我们三人之间，恐怕也只有你有能力收服！”方晏眼巴巴看着莫缺，道：“只能辛苦莫兄了！”

    点点头，莫缺对这法则碎片也充满好奇，当即悄然上前，迅速接近。

    “吱吱！”

    突然间，那法则碎片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随后它就像个受惊的兔子，速度猛然加快，匆匆逃往前方。

    “这小东西竟如此敏锐！”莫缺已经收敛所有气息，以混沌法完全融于天地，这法则碎片竟然还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

    “唰唰唰！”

    他也加快速度，脚下浮现诸星虚影，星罗棋布，迈步于诸星之上，每一步都横跨一颗星辰。

    这是莫缺以鹏祖的空间法，多次演化与改良过后的乱星步，他取名为鹏舞。

    乱星步本就是武道一种极速步法，结合鹏祖空间之道，使得这一步法的速度，快到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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