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容忍背叛-《撒旦总裁的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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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是傻瓜,她来找他的目的,他了然于胸。以这个丫头的好奇心和热情来讲,没有答案,她又岂会善罢甘休。而他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绝不能让她牵涉其中,所以坦白是必须的。
“我只问你一遍,剑洋的养父怎么会和我的母亲扯上关系!?”
车上,忆星凛冽的眼光看着他,表情严肃,语气中带着深邃的威胁,不温不火的问着。
“威胁与被威胁的关系!”他冷清的回答着。
是呀!暂时来讲,这是他推测出的唯一合理解释。兰嘉文是程家的人,而肖咏熙是凌浩雄几十年的好友。让他背叛零岛,除非她是真的捏住了他的把柄。
背叛,是肖咏熙抱走了凌浩雄的一对双胞胎女儿交给程家的兰嘉文,间接害死零岛的少夫人——言静。而那把柄,他却不能解释的太多。
来到别墅的客厅,忆星仍然有些震惊。她的母亲竟然是程家的人,而肖咏熙竟然是零岛的人,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肯信的是:肖咏熙会为了一己私欲来如此陷害朋友。而且,这事情迫在眉睫,也很大条。
要知道零岛的首脑怎么能容忍背叛!?如果开了先例,又怎能服众!?更何况凌浩雄如此怀念他的老婆孩子,又怎么会放过这个罪魁祸首!?算来算去,肖咏熙都是死路一条。
忆星的脑瓜转的到还算快,既然他肖咏熙能活到现在,那么就证明,这件事,凌浩雄没有尽信,还在调查。
忆星沉重的心情疏解些许,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去帮你查我妈!”
“不行。”凌寒清冰冷决绝的说着。
“你阻止不了。”忆星的回答更加的利落。
是呀!这事她不能袖手旁观,要知道肖咏熙可是梦剑洋的养父,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他做儿子的不是要肝肠寸断,她可不容许任何人去伤害他。所以,即使现在有一百头牛拉她,她也非查清楚,还肖咏熙一个清白不可。
凌寒清冷清的目光看着她,轻轻叹气。她的想法他多少能了解,也明白不让她管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查可以,不许单独行动。”
这是他最大的退步,目的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她知道身世之迷。他不要她卷进黑帮的恩怨是非,更何况,如果夺女事件真的把肖咏熙牵连进去,她和梦剑洋就会是世仇。
既然他们的结局注定不能在一起,那么,他宁愿他们做同父异母的兄妹,起码没有仇恨。所以,一切的一切必须要在夺女事件明了后,才有可能戳破。
以后的日子,忆星与凌寒清忙碌了起来,是呀!凌浩雄给他的时间只剩下了一个月左右,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耽误。只是,半个月过去了,他们仍然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来证明肖咏熙的清白。
很快,期末的最后一天,也是六月的最后一天到了。晴朗的夜,顾家,平时宁静的大院,灯火通明,更热闹了起来。
这是一个自助餐式的休闲聚会,所有的学生便装出席。主人没有任何开场白,算是提供了一个谈天说地的轻松氛围。只见都是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轻抿着红酒,聊着,时而有人起身去拿些食物,气氛融洽。
月枫和忆星姐妹两周旋在各个群体之间,聊着。随着时间的流失,人零零落落的离开,只剩下她们最熟悉的一群人。只是这些人都表情凝重,没有一个人可以用微笑来送上祝福。
是呀!这群人中,知情的江琰和哥舒冰凝虽然能理解她们的做法,但是心里难免伤感,让他们笑着说出‘一路顺风’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知情的乐琰、湘君来说,心里也不好过,这是离别宴呀!要知道,他们从小盼望能有天天泡在一起的一天。可是,谁又能料想到,在发生许多开心不开心之后,最终还是要无奈的分开,只因那曾经的爱情吗?他们想问,却不敢。
剑洋和瀚海就更加的做不到了,曾经梦想着的女孩儿要离开了,留给他们许许多多美好又伤悲的回忆。酒,也许只有那红色的液体能让他们忘却一切吧!
“缘聚缘散,只要有心,终有重聚的一天。”这是离别宴上,凌寒清唯一的一句话,也许也是众人心里的话。
聚会在无限伤感中结束,各自散去。顾家别墅的门口,一双带着杀气的犀利眸子,观察着一切,这人是没在受邀席内的程靳轩。
考试的这几天,学校沸沸扬扬的都在议论这两姐妹的转学,试问程靳轩又岂会不知。看着顾家大铁门前进进出出的同学,他心里失衡。
回想起他在这姐妹两身上花费了多年时间,为的是博取好感,可是却落的如此田地,就连离别宴,她们竟然都把他排斥在外。
他不禁把一双拳握得咯咯作响:我的字典里没有浪费时间这四个字,别以为你们真的跑得掉。是呀!这姐妹两一早就已经被他选中成为他计划的棋子,注定躲不掉。只是,对于他原先的计划有意外也是真的。
顾家的大铁门前,顾月枫和兰忆星送出了最后一批宾客,也是让程靳轩感觉最碍眼的一群人。一阵闷热的风吹过,顾家的门前,宾客散去,只剩下了脸上写满落寞的姐妹两。
顾月枫是程靳轩的意外,曾经,法国的高中生活,让他们拥有一段很开心的日子,让他忘却了他的计划,也让他爱上了她。
只是,当时,他真的不知道那就是爱,直到梦剑洋的出现,才让他有些许的领悟,却也为时已晚。而两姐妹的离开,更让他知道,月枫在他心里的位置。此时此刻,他带着追悔莫及,迈开了稳健的步子,朝着顾家的方向走去。
是的,他要在给他们一个机会,只要顾月枫肯真心诚意的与他交往,那么他可以考虑改变一下他的计划,让某些无关紧要的人可以不牵涉其中。
“月枫。”
“凌寒澈,你想干什么!?”
焦急的呼唤声让姐妹两止步,回首。本来一脸百无聊赖的兰忆星,看到凌寒澈,眼光变得犀利,提起了戒备,更加拦在了月枫身前。
靳轩粗鲁的推开忆星,拉了月枫便走。忆星轻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副不服气的倔强表情冲上前来,抓住了姐姐的另一只手。
“你这个疯子,我不会让你带走月枫。”
程靳轩突然停止了动作,是呀!这算什么,他只是想有一个可以单独和月枫谈话的机会,干吗搞得好像绑架似的。
“月枫,我只想单独和你谈谈。”
“姐姐,他是危险人物,不要去。”
忆星的语气尖锐,也带着不容反抗的味道,抓住姐姐手的力道也在不停的加码。是呀!她担心也害怕。月枫淡然的一笑,轻拍了拍妹妹的手背以示安慰。
“放心。”
这些日子,程靳轩和月枫的较密切的来往,忆星看在眼内,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因此无法在继续隐瞒月枫一些事件。
今天,程靳轩竟然堂而皇之的当着忆星的面要求和顾月枫谈谈。倘若她顾月枫真的一口回绝,她怕无故连累他人,也只得听听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柔美的银白色月光洒满顾家的庭院,花草树木都披上了蒙胧的银色,庭院里的喷水池还在喷水,池里的微波,反射着那皎洁的月色,在那里荡漾。
在顾家的庭院里谈,是月枫和忆星最后的让步。程靳轩与月枫肩并肩的走在诺大的花园内,没有交谈。直到月枫缓缓坐在了那用花朵缠绕的秋千上,优雅的摇荡起来,靳轩则略显无力的靠在了旁边的大树上,仰望天际。
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颗心紧张得乱七八糟的。他给了众人一个生的机会,同时,为了爱情,这会是他唯一的仁慈,所以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闷热的风徐徐吹过,月枫的衣裙与秀发随风飘动。她缓缓稳住秋千,来到靳轩身旁,勾勒出一个礼貌更柔美的微笑。
“你想谈什么?”
看着眼前优雅中永远柔美的女孩儿,靳轩的心不由得砰砰乱跳。
“月枫,留下。”
简单的四个字透露出靳轩太多的情绪与感情,这让月枫微微一怔,之后,她嘴角再次上扬勾勒出一个更加柔美的弧度,只是,这次多了一份淡然和感激。
“谢谢!”月枫轻声道谢后,脸上滑过淡淡的忧伤,淡淡的开口:“只是,这里,有我太多不开心的回忆。”
“留下,给我个机会,让我为你创造开心的回忆。”靳轩满脸认真、诚恳也激动的说着,微凉的手牢牢抓住她的,拉近两人的距离。
月枫缓缓抽出自己的手,倒退两步,轻轻摇首:“有些事情勉强不来。”
月枫的生疏,让靳轩的身体一僵,也让他的希望化成了泡影,心里滑过丝丝的痛楚,不知不觉间许多的回忆填满他的脑海。
高中时,他稳文儒雅,是这姐妹两的知己良朋,曾经在优美的校园中无数次快乐的同行;暑假的一日交游,月光下,溪水边,他和月枫的谈笑风生;
食堂里,三人联合起来教训老外,为中国人出气;体育课后,教室内,他小心翼翼的帮月枫上药,她温柔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细心的擦掉他额头上的汗珠。
往事瞬间滑过,靳轩不由得扪心自问,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美好的一切变成了火药味甚重的敌对了呢!?那对双胞胎兄弟的出现。没错,自从他们姐妹和那对兄弟戏剧般的相遇之后,他靳轩变了。
是的,他们四人矛盾的关系与相遇,提醒着他:他未完成的任务迫在眉睫,他单纯的快乐必须结束。只是,现在他后悔了,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真的不肯给我个机会!?”他不甘心的问着,泪水含在眼眶。
“临别在即,我送你一个字吧!”月枫委婉的转移话题,拉过他的手,认认真真的在他手心写了一个‘和’字:“希望你永远是那个温和儒雅的靳轩,至于冷酷残忍的凌寒澈,我希望只是个错觉。”
夏夜,微热的风吹过,靳轩看着那抹永远优雅高贵的身影消失了,他的心五味杂陈,一点点的沉淀,恢复平静。
谈话结束了,他坐回自己的敞棚跑车,仰望浩瀚星空。他对爱情的期盼彻底粉碎了,此时此刻,他无爱也无恨,不过,可惜,月枫送他的字,他仍然做不到。
他百无聊赖的发动引擎,车迅猛的飞驰着,好似在发泄他心中的郁火与挣扎:月枫,不要怪我。这是你逼我的,既然如此,有些人必须消失,我不会给任何人机会来反败为胜
夜晚,十点半,观星楼的门前,一辆法拉力稳稳的停在那里,上面承载着三男一女。副驾驶位上的女孩儿,推开了门,准备下车。坐在后面,有些醉意的男孩儿突然出声阻止了她的行动。
“凝儿,等等。”
驾驶位上的江琰和冰凝同时回头,望向醉意甚重的梦剑洋。
梦剑洋晕乎乎的转头去看身旁的瀚海,哥哥似乎已经睡熟了,他再次把迷离的眼光投向前面的好友。
“我有件事要问你们。”梦剑洋含糊不清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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