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至于之前的话,是我私人的问题而已,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他微笑着转身,挥了挥手,“再见,清华。” 第二天,蓝马车队全体回到伦敦,准备两周后的西班牙站比赛。长恭同学获得了一天短暂的假期,我们俩在伦敦的街上逛了一天,参观了闻名已久的伦敦塔与圣保罗大教堂。有达人说过,旅游的关键不是去哪里,而是与谁一起去。 倒霉的二号车手杜林受伤的消息已经见诸报端,曲北达在加入f1后短短几个月即成为正式车手的新闻也在媒体上炸成了一锅粥,这个来自东方的传奇美男子再度成为街知巷闻的热门人物。 我的生活依然平静,米夏的突然来访带来的关注度很快被平息下来,只是偶尔还会有一两个同学不经意地问起我那个德国帅表哥的去向,借着阿丽亚娜和雷纳的配合,轻松掩饰过去。 西班牙站很快就拉开帷幕,排位赛罗泽尔顺利取得杆位,长恭同学拿到第二名。 正赛那天,阿丽亚娜早早就拉我到了学校附近街上的酒吧,占了两个前排的座位。随着开赛时间临近,酒吧里人越来越多,人群中还见到了雷纳和语言班的几个同学。 当电视上开始出现赛道镜头的时候,我忽然莫名地紧张起来。西班牙当地天气很好,赛道最前端的两辆蓝色赛车在阳光中异常耀目,隔着头盔看不到长恭同学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双手紧握方向盘,正在等候出发。 暖胎圈开始,二十辆赛车依次驶上赛道,我看到长恭同学的赛车熟练地来回摆动加大轮胎的摩擦力度,所有动作中规中矩,没有表现出一丝新手的紧张,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 一圈后,所有赛车回到起点。五盏红灯依次亮起,同时熄灭,二十辆赛车几乎在同一时刻启动发车。 甫一发车,中间几辆赛车就纠缠在一起,发生了一起小小的碰撞,一辆赛车鼻翼断裂回到维修站。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前面几辆赛车的成绩,罗泽尔一马当先,抢先进入弯道,长恭同学紧跟在后,银弹的比尔紧追在第三位。 接下去的比赛进入平淡,两次进站后两辆蓝马赛车遥遥领先,除了后几名的争夺,比赛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悬念,连解说的声音也有气无力起来。 就在大家以为比赛就要这样平淡地结束时,长恭同学开始连续作出最快圈速,两辆蓝马赛车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解说重新找到了兴奋点,声音再度高亢起来,开始以八卦的语气猜测长恭同学会不会超车。 酒吧内响起一阵不以为然的声音,常看f1的都知道,同一个车队的两辆赛车在领先的情况下,很少会出现超车的情况,除非是二号车手给一号车手让车,而现在领先的就是一号车手罗泽尔,显然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上赛季就曾有过一个车队的一二号车手互相超车的先例,后来却以两车互不相让发生碰撞同时退赛告终。经验老到如蓝马车队,自然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似乎是为了证实大家的猜测,正在两辆蓝马赛车几乎首尾相接的时候,电视转播中忽然切入了一段蓝马车队的无线电声音,一个急切的声音大叫:“控制距离!注意安全!” 显然是蓝马车队通过耳机下给长恭同学的指令,解说遗憾地叹了一声:“看来蓝马车队还是希望保守一些,比赛即将接近尾声——咦!” 解说忽然发出一声惊呼,镜头中的两辆蓝马赛车已经到了banc sabadel长发夹弯的入弯处,罗泽尔准确地踩下刹车准备进弯,长恭同学的赛车却仿佛着了魔般,速度不减,从内道抽出头来。 酒吧中忽然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停止了谈话,紧紧地盯着电视屏幕。罗泽尔的赛车车头一偏,似乎本来想卡死线路,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仅是一眨眼的工夫,超越已经完成。长恭同学的赛车猛地一个甩头,有惊无险地领先出弯而去。 解说沉默了两秒钟,爆发出一声大喊:“成功了!完美的超越!” 酒吧里的人们这才如梦初醒,跟着爆发出一阵难以置信的惊叹声。 尽管罗泽尔在最后几圈紧追不舍,长恭同学的赛车还是领先冲过了终点。 解说激动得几乎要大声号叫起来: 第一个华人f1车手—— 第一个没有任何赛车史就参加f1的车手—— 第一个第一次参加正赛就夺得分站冠军的车手—— 无数个“第一个”被挖掘出来,大堆的溢美之词被堆砌到长恭同学头上。 酒吧里一片混乱,有人欢呼,有人咒骂,阿丽亚娜抱住我喜极而泣,大叫“太好了”,我知道她对打败罗泽尔特别有执念,而我也忍不住眼眶一热,一时间如梦如幻的不真实感包围全身。 解说仍然在激动地嚎叫,电视镜头却转向蓝马车房,从赛车上下来的罗泽尔一把推开正在向观众致意的长恭同学,脸色铁青地走了进去。 长恭同学仍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俊秀的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宠辱不惊,却倾国倾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