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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秘书，不用演戏了。”

    秦破天眼神中全部都是失望。

    “啊？秦董您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不明白呀。”

    徐秘书依旧在假装，反正秦破天办公室的监控全部都是她控制着的，只要她可以一口咬死，那么就不怕秦破天能查出什么来。

    况且……

    晚上回去给秦破天吹吹耳边风，所有的怀疑也会被打消掉。

    只是徐秘书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她的对手并不是秦破天，而是莫凡。

    只见莫凡走到了里边一点的位置，随手在一个花瓶上掰了一下，随后走到了徐秘书的身前，“徐秘书，没什么狡辩的必要了，现在就直白一点，告诉秦董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吧。”

    看到莫凡手中的监控，徐秘书脸色终于变了，她骇然的看着莫凡，“莫总，你……”

    最终，徐秘书低下了头，苦笑一声，“对不起秦董。”

    秦破天面色冷冽的看着她，“我要一个解释。”

    “解释？”

    徐秘书抬起头来，她眼神没有恐惧，反而很是平淡，“并没有什么解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一个贫苦家庭出生的孩子，能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不容易。”

    “但是……”

    “但是秦董你也知道，靠我们这种吃青春饭的，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也只是想要多赚一些钱罢了。”

    徐秘书说的很平淡，也很真切。

    秦破天的脸色阴晴变化着，“背后的买家是谁？”

    “抱歉，秦董，我也有我自己的底线，拿了对方的钱，事情没有办成，总不能把人家再出卖了。”

    反正现在徐秘书完全就是一副我死猪不怕你开水烫，仗着自己曾经是秦破天情妇的关系，料定秦破天不会拿她怎么样。

    “老哥，你出去一下，我来吧。”

    莫凡忽然对秦破天说道。

    “行。”

    事关重大，秦破天也没有拒绝，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办公室。

    一时间，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了莫凡和徐秘书两人。

    看着莫凡缓缓朝自己走来，徐秘书将发丝别在耳后，“莫总还是不要浪费口舌了，我不会出卖我背后的金主的。”

    “嗯，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打算问你。”

    “嗯？莫总这是什么意思？”

    徐秘书不解看向莫凡。

    可下一瞬间，她注视到了莫凡的眼睛，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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