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他眼眶湿红的厉害:他何其有幸,他当父亲了-《离婚后豪门大佬变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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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实在是太了解她了。

    只要孩子能保住,她一定会保的。

    只是,虽然他心理上笃定孩子还在,但到底是差了科学上的验证。

    不过,他不急。

    他有的是耐性。

    慕西洲推门下车,朝战南笙走过来的方向迎上去。

    显然,他没走几步,女人就因为看到他而板起了脸色。

    慕西洲不想她不高兴,说话都不自觉地透着一股浓深的讨好,“我送你回去?”

    战南笙理都不理他。

    慕西洲也不气。

    他看着她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上的司机竟然是战长生。

    战南笙上车后,战长生就摇下车窗冷看着他:“慕西洲,你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慕西洲对答如流:“比起你,还是差了一些。我得向你学习。”

    “……”

    战长生最近为了破坏战小五跟江景上的订婚宴,干了不少厚颜无耻的事,搅和的战小五现在都没办法在京城抬起头。

    他被慕西洲这么噎,还真没有反驳的底气。

    慕西洲的话还在继续:“战大公子,抽空一起喝一杯?这做不成大舅哥,也不能断了商业合作啊。”

    战长生冷嗤:“战氏集团就是倒闭,我也不会跟你这种烂人合作。”

    慕西洲扯唇,要笑不笑的口吻,“放心吧,有我在,就算你们战家子孙都不作为了,我也不会让它倒闭的。”

    战长生气得想推门下车揍慕西洲两拳,事实上他确实做出了那个推门动作,只不过是战南笙在这时打了个喷嚏,让他这个动作犹豫住了。

    慕西洲在这时道:

    “降温了,你粗皮老糙肉的不怕冻,别冻着笙笙了。她已经够可怜的了,丈夫被撞得下不了床,她要是再病了,他丈夫可就没人照顾了。”

    面对慕西洲的厚颜无耻,战南笙已经有了免疫。

    她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对战长生道:“跟这种人逞口舌之快,掉价,走了。”

    她话音落下后,战长生就摇上车窗,一脚油门就将车开走了。

    烟尘以及尾气,扬了慕西洲满脸。

    但,他却没有任何的避闪,挺拔清瘦的身形犹如一棵苍劲的松柏,在远处站了许久才从新坐到了车上。

    ……

    **

    一连五六日,慕西洲每天早中晚都会来医院溜达一圈。

    有时候,他只在蒋少男的病房门口站着根本就不进去,从护士那打听照顾男病患的女人有没有正常吃饭什么的。

    当然,有时候,他实在是想近距离地看战南笙一眼,也会厚颜无耻地到病房里小站一会儿。

    直至一周后,蒋少男出院住进了战公馆他突然失去了奔头,他整个人才有所安分。

    时间好像一下就停摆了,他开始整日整夜的不安,且这种不安伴随无法再见到战南笙一面而越发的汹涌和无法控制。

    半个月后的某天下午,他再次派人把一周前就被他放了的李念给抓到了面前。

    比起上一次还算客气的态度,这次慕西洲已经相当不给她脸了。

    他直接开门见山,道:

    “李小姐,你要是还想在京城继续混下去,就应该知道我想听什么,别一问三不知,听懂了么?”

    这次李念在他话音落下后就特别痛快地回道:

    “你是想从我这里打听战南笙近日的消息吧?如果你现在就开着战机去追的话,没追还能追上。”

    此话一出,慕西洲脸色就是一沉,嗓音清洌而凌厉:“她去哪了?”

    李念道:“她和蒋少男都跟着顾大帅回北洋省了。”

    话落,李念就看到被慕西洲握在掌心里的手机差点就被捏变形了。

    除此之外,更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血腥气场而威慑住。

    她完全相信,只要她此时再多说一个刺激他的话,这个男人就能送她去见阎王。

    李念识相地闭上了嘴。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连一分钟都没有,但对于李念来说就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般那漫长。

    她听男人好似低到了尘埃里的嗓音在空气中缓缓响起,他问她:“她最近过得好不好?”

    李念实事求是地回道:

    “我昨天在战公馆见到她的时候,她兴致颇浓地做了一桌子的家常菜。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看得出她现在很享受这样茶余饭后的恬淡生活。”

    言下之意,没有你这个大人渣在她面前晃荡,她现在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快活。

    慕西洲没说话。

    李念看了会儿他仍然阴气沉沉的脸色,想了想,说道:

    “慕总,死缠烂打是没有办法打动一个心如死灰的女人的。”

    慕西洲在她话音落下后,就凤眸冷睨着她:

    “连死缠烂打都没有办法打动她,那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死灰复燃?”

    李念坦言道:“很抱歉,我也不知道。”顿了下,“不过可以肯定,你从前那一套的威胁手段肯定也是不顶用的。”

    慕西洲又好一会儿没说话了。

    因为突然的沉默,氛围很快就变得更冷了。

    李念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低气压,想了想,说道:

    “既然你笃定战小姐跟蒋少男是协议婚姻,也笃定战小姐不爱蒋少男,那么以她的脾气,她早晚都会跟蒋少男解除婚姻关系的。或许,等到那个时候,就是你最好的机会。”

    顿了下,

    “当然,等待对于深陷绝望的人而言,是一个漫长且痛苦的过程。慕总,得耐得住寂寞和痛楚才行。”

    李念五分钟后离开了香山公馆。

    慕西洲在这以后,发了许久的呆,直至周身的肌肉都出现了酸胀,他才惊觉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他起身,摁亮了灯。

    突然亮起的光,似乎也照进了他昏暗的内心,让那些盘踞在他心头上的压抑轻松了不少。

    此时,有电话打了进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何以琛的电话。

    接通后,他音调冷凉,“什么事?”

    何以琛言简意赅:“沈婉清……不见了。”

    一周前,沈婉清就被警方放了出来。

    沈婉清经过这次遭遇后,不仅散失了一个孩子还因为药流不当摘除了子宫,整个人消沉颓废的厉害,曾有好几次要割脉自杀都被沈柔给及时阻拦住了。

    为了防止沈婉清想不开,沈柔这几天一直都寸步不离地跟她同吃同住。

    下午的时候,何以琛处理完沈家军接管任务回来后,就发现沈柔被敲昏在房间里,而沈婉清却不知所踪。

    他已经派人出去找了两个小时了,都没有找到沈婉清的人。

    何以琛太了解沈婉清,所以思量再三给慕西洲打了这个电话。

    他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将沈婉清最近情况跟慕西洲说了一遍,道:

    “我跟在她身边做了二十多年的事,太了解她这个女人。你最好想办法将她给找出来,否则她真能对你的战大小姐做出毁灭性的伤害。”

    闻言,慕西洲就阴沉着俊脸,道:“知道了。”

    慕西洲挂断何以琛的电话后,就打电话调动人手去找沈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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