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他看着她红起来的小脸,低笑:讨好我,嗯?-《离婚后豪门大佬变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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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件事就是,如果他真的不幸英年早逝的话,遗嘱还没有立。

    他谈不上富可敌国,但手上那条军工业务的价值是一百个暮氏集团都比不上的,这也是他想成为戚家军继承人的原因之一。

    一个军队最核心的力量除了军人的整体综合素质,那就是武器了。

    而他制造的就是武器。

    伴随业务的壮大,早晚有一天,会被人盯上。

    总之,想要维稳发展以及保护自身安全,就必须得有自己的军队,所以他才想要成为戚家军的掌权人。

    可,如果他要是不幸病死了,这些军工遗产如果处理不当就会带来大麻烦。

    思及此,慕西洲对厉少斯就又说道:

    “你抽空把我手上所涉及的所有产业都汇总一下,然后再找个专业的律师,我打算立个遗嘱。”

    话落,手机那端的厉少斯就骂道:

    “慕西洲,你特么的有病吗?好好的立什么遗嘱?医生不是说你身体各项指标都挺好的?我也听戚老说了,

    他旗下的生物研究中心有不少专业特效药,就算不能治愈你的病但能让你多活个十年是不成问题。所以,你抽什么疯,立什么遗嘱?”

    慕西洲还是点了一根烟递到了嘴边吮吸了起来,青烟很快就冉冉升起,遮住了他眼前的一层视线。

    一根烟,抽掉了半根后,他才波澜不惊的道:

    “有备无患吧。你把我手上所有资产都汇总后,就找律师吧。如果我出事了,军工业这一块业务就留给你,

    但我有要求,那就是帮我保护好她以及她的家人。至于其他的资产变现后,留一小部分给慕家,剩下的就都给她吧。”

    厉少斯见他是来真的,虽然态度恶劣,但还是应了,

    “行吧。”顿了下,忍不住骂道,“慕西洲,你特么的要是不争气真的死了,我是能替你护住战南笙衣食无忧,可管不住她将来会不会再结婚生子,你忍受得了她拿着你的钱跟别的男人快活?”

    别说慕西洲能不能忍,他想一想就受不了。

    因此,他因厉少斯这话被烟呛到了气管,咳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气得掐断了厉少斯的电话。

    夜色浓重,偶尔刮过来一阵风,将盘踞在他心头上的燥意吹散了不少。

    慕西洲等身上的烟味散了差不多后,这才抬脚朝别墅走过去。

    别墅的门没有关,他进门换好室内拖鞋后,一抬头就看到女人在摆弄客厅茶几上之前他送她的那束白玫瑰。

    距离他送花的时间,也不过才三四天?

    那束花本来买的时候就挑的名贵品种,因此即便是过了三四天,它仍然开得盛艳。

    女人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草绿色的连衣裙衬得她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格外的娇嫩。

    她正弯着腰在给花浇水,臀和背都对着他的方向,因为裙口低,她自然是不知道她此时这个样子有多招人犯罪。

    慕西洲几乎是换好室内拖鞋就阔步朝她弓起的身子走过去。

    他突然俯身逼近,又是突然将她反扣着压进了沙发里,然后吻就密密匝匝地落在了她的脖颈四处。

    战南笙起初整个人还是下意识的绷着,在几番心理建设后,好像也没那么排斥男人的亲吻时,人也就慢慢放松了下来。

    她的放松,对于素了很久的慕西洲而言就像是无形的邀请,因此他的反应只会比之前还要热烈。

    可战南笙到底因为年幼被绑架被猥亵这件事而心有阴影,当男人撩起她的裙子试图再多一些举动时,她还是摁住了他那只手。

    她的手急急摁住他那只进犯的手,眼底跳跃着难言的愧疚之色,温声道:“慕西洲……我还是不行。”

    男人的手因为她这句话便放了下来,但那双被欲色染红的凤眸却仍然吓人。

    战南笙视线稍稍跟他错开,手指扯了扯他胸前被弄得有些褶皱的衬衫,咬唇道:“等以后……再补偿你吧?”

    慕西洲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还是抬手将堆在她胸前的裙子给拽了下来。

    他做完这个动作后,就上楼去了。

    战南笙看着他很快消失在楼梯上的背影,垂在身前的手指微微的蜷了起来。

    她在楼下坐了好一会儿,才上楼去。

    男人立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手上把玩着一只做工精致的打火机,动作正熟练的将含在嘴里的香烟点燃,很快伴随他吮吸的动作,自他面前便升起了一团薄薄的青烟。

    他视线幽深的看着玻璃窗外。

    战南笙立在他的身后看了好一会儿,还是上前几步,自男人的身后抱住了他精瘦的腰,将脸贴在了他的背上。

    慕西洲垂眸,看着女人缠在他腰上的那双手,神色不明的静了片刻,便抬手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拿开了。

    他做完这个动作便咬着烟嘴转过身来,一垂首就看到女人好似很委屈的一张脸,唇角微微地勾了勾,似笑非笑般的说道,“讨好我,嗯?”

    他说话间,长指就摘掉咬在嘴里的烟,跟着便伸手扣起她的下巴,俯首在她耳珠旁磨蹭着,

    “想讨好我,想哄我高兴,就想办法帮我……”顿了下,意有所指低笑道,“笙笙,你懂我在说什么吧?”

    战南笙早已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几乎是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深意。

    当下,她面颊唰的一下就红了。

    慕西洲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低低淡淡的笑了下,道:

    “别说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顿了下,意有所指的补充道,“当然,这种事也并不是非做不可。但做了和不做肯定是两个样子。”

    说完,他就掐灭了烟头,就回卧室了。

    直至从房间的盥洗室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战南笙双腿才像是恢复了感觉一般,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

    事实上,当慕西洲看到她出现在浴室里的花洒下,以及她试图在他身前蹲下去时,慕西洲还是阻止了。

    他是很想,但却不能因为这种事就要让他的女人如此卑微。

    他的手扣住了她那两只明显颤抖的手腕,随后将她身上已经被花洒淋湿的衣裳给脱了,然后嗓音是克制后的清醒:“好好洗澡。”

    因为他这句话,战南笙眼圈一下就红了。

    兴许是觉得被珍视了,所以眼圈有些湿红。

    她突然红起眼眶倒让慕西洲颇是烦躁。

    他眉头一下就皱到了最深,抬手端起她的下巴,俯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好好的,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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