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慕西洲说的是客观事实,战南笙能理解,但心里还是会难过。 她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回道:“我知道了。” 这件事,好像影响的人只有慕西洲,因为每天能看到却不能吃。 别说吃了,他连稍稍亲亲她的眉心,她都下意识地躲避。 一次两次他还能忍,次数多了他还是无法遏制的恼火。 为了避免发生矛盾,慕西洲在九月初的时候搬出了海棠公寓。 他不再留宿,当然两人还是会在一起吃饭什么的。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平静,可这种平静很快就被一个电话打破。 戚东轶也不知道从哪得知她得了性冷淡,将电话打到了她的手机上。 戚东轶从来不逗弯子,电话一接通,就开门见山地道: “战小姐,别怪我把话说的难听。你自己照照镜子,你从里到外除了这具皮囊还能看,你还能为他做什么?你连最基本的妻子义务都做不到,究竟哪来的脸一直纠缠他?” 战南笙手指蜷了起来,喉头一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发不出声音了。 戚东轶的话还在继续: “你要是真心爱他,就应该放了他,让他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而不是被你这样一个女人束缚了一生,你自己一个痛苦就够了,没必要再拉着他一块陪你耗着了吧?”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补充, “你自己好好想想,短期内,我也不想逼你。毕竟你不让他碰,他总是被拒绝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在意的,所以他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太频繁的去找你。这人呢,一旦见得少联系也少,关系自然就淡了。男女感情也是一样的。” 说完,就掐断了战南笙的电话。 戚东轶的话一针见血,专扎软肉。 战南笙脸上看不出什么,其实心里已经埋下了一根刺,且是一根会生长的刺。 后来的两三天,她便刻意的跟慕西洲减少了联系,不过慕西洲最近很忙并没意识到这点。 战青衣跟楚慕琛订婚的那天,她跟慕西洲再次见面,不过那时他身旁跟的女伴是穿得格外隆重的沈婉清。 他们在宴会大厅相遇时,不等慕西洲跟战南笙解释什么,沈婉清就对战南笙大大方方的道: “战小姐,我只是陪阿洲来应酬,做样子给戚老和我的爷爷看而已,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战南笙本来想龇她两句,但这个时候订婚宴那边传来女人的哭闹声以及战青衣喊姐姐的动静。 战南笙只得寻声跑过去。 等她跑近了,便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指着战青衣哭骂道: “都是因为你,楚慕琛才这么狠心不要我的。你说,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凭什么嫁给他那样的男人?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孩子出生后就名不正言不顺没有爹了?” 那女人哭得格外伤心,眼泪糊了满脸,战南笙走近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她是谁,是个挺有名气的小提琴家——楚慕琛亲生母亲的徒弟,姓黎,叫黎俏。 不过几秒间,战南笙就想到了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楚慕琛的亲生母亲不满意这桩婚姻,带着自己爱徒来搞破坏的,至于她肚子里的种是不是楚慕琛的,她们的目的肯定是达到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