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这个男人因为她,已经两夜没有合过眼了。 总之,她现在将他赶走,确实很狼心狗肺。 因此,战南笙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就要转身离开时,白皙如玉的手指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对他昂起头,嘟囔道: “你怎么这样?我只说没有你换洗的衣服,又没说赶你走。明天早上,让江淮送套你的衣服过来就行了。” 但她的话并没有让慕西洲阴沉的脸色好看,他仍然板着脸。 战南笙踮起脚尖,在他硬邦邦的脸庞上亲了下,就把自己整个人都依偎进了他的怀里,脑袋在他心口窝的地方蹭了蹭,娇娇软软的口吻, “你难道不想留下了来么?我想你留下……”静了会儿,补充道,“你不想我么?我挺想你的呢。” 然后,她人就被慕西洲托着臀压在了她房间的落地窗上,吻住了。 自然是又餍足了一次。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一时间还因为余韵未散没什么困意,就聊起了天。 一开始,大概就是问一些男人最近在黎城的情况,也聊了在边境执行任务的顾大帅情况。 总体来说,慕西洲参加戚耀光这次的鸿门宴有惊无险,并没什么损失。 而她父亲顾大帅的情况也有所好转,只是因为重伤失血过多的关系,他的慰官还没有跟他提关于战南笙的事。 战南笙倒也不急。 帝国这两年时常会跟边境发生摩擦,她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而耽误顾大帅正常执行任务。 所以,这个话题也就没有深入。 她没在这个话题上深入,慕西洲却在这时翻她的旧账。 他微垂首,长指扣起她潮红的小脸,目光一瞬不瞬的逼视着她,道: “我那个便宜妹妹,说你跟莫如故在泳池差点叠在了一起,是怎么一回事?” 战南笙在他不高兴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又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吮了一下,这才悠悠的说道:“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总是让我提,不扫兴么?” 音落,慕西洲就毫不犹豫的表态道:“扫兴。”顿了下,“但,我要知道。” 嗯,他就是要知道,且不容拒绝。 战南笙觉得他这吃醋的毛病比之前得失忆症时还要严重。 要是不给他个说法,怕是有的要折磨她。 思及此,战南笙道:“十八岁那年夏天,我游泳时腿抽筋发生了溺水,是他捞得我……” “然后他就给你人工呼吸了?” 战南笙对他翻白眼,“没有。” 说完,就连忙转移话题, “你老翻旧账,有意思吗?我都没翻你的旧账。因为你的慕向晚,我被刑侦局当成杀人犯给抓了,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都没找你抱怨过,甚至在你将她葬在八宝山,我也没表示一个字的不满,你又何必老翻我的旧账?再说,你不觉得整件事很蹊跷吗?” 慕西洲将慕向晚葬入八宝山,那是因为慕父就葬在那里。 人么,再坏也得落叶归根。 慕西洲将她葬在了慕父的旁边,也算是给慕父一个交代了。 慕西洲没打算跟战南笙解释这件事,因为不值得一提。 第(2/3)页